手说明他不想。而如果要在以查因特不想干什么时硬让这件事发生,那才是「博库博库」——
以查转头瞅了他一眼。「我没事儿~」维里·肖向他摇手,坚持完了他就放弃,倒霉小伙不行他有的是人选,只是得多花时间回忆回忆。就这样。「你们聊,我看着。」他对恶魔说。看,他直到责任心消磨殆尽也没有失败。多好。
以查没有跟他多说,转回平视涅塞,「有问题吗?」
位面术士含糊地咕哝了一声——维里·肖还愿意称呼他为位面术士,只是为了区分——虽然他声音很小,不过秘法学者还是能听到位面术士的回答非常的「剃西剃西」:「来不及了。」
「来得及。」恶魔说,从斗篷下抽出一只手臂。
天呐!那是什么样的一只手啊!和之前不一样,它简直「波蓬刻能登」!维里·肖大为震惊。不。这种形容还不够。以查因特像是从怀里掏出了一盏古怪的,放射着黑色光芒的灯。还不等秘法学者想到任何的特殊修辞,随着恶魔沉重地叹了一声气——整个屋子立刻被淹没在极其复杂的能量经纬里了。
维里·肖瞪大眼睛坐了起来,这经纬太细来的太突然。他一时无法看透。
但只要他有足够的时间,好好研究一下的话……
黑色的经纬向墙壁里渗去。眨眼就看不见细节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所不能理解的异象——除了以查因特,房屋里的所有东西似乎都从尖部开始融化。维里·肖愣住了,看着涅塞呆呆地站在原地。头皮从他的头顶流动了下来。鼻子落在了下巴上。
难道我的头皮也顺着头顶流了下来?维里·肖惊悚地想抬手摸——这绝对是一个卡路最最真诚的心理活动。
接下来的事情让他彻底呆住了:他明明感觉到自己的手摸到了完好无损的头顶。低头却看到自己的手放在膝盖上没有动。而头皮掉了下来。
「怎么了怎么了!」
他终于忍不住大喊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他听见以查因特说,哒努哒努地。对。哒努哒努。所以确实什么事也没有。
维里·肖安心下来,以查因特这不是都说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