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恶魔，又是黑钥匙术士协会的高阶术士。竟然能对法外之法瑟莫兰的事务如此理解，是因为那个赏金猎人，薇妮？”/t; “因为我自己。”涅塞回答。/t; 安梅赛斯看他一眼，平和地一笑。/t; &nt; 他幽灵般转身，飘下悬崖间狭窄的阶梯。/t; 涅塞跟在他的后方，很快发现这里的狭窄小道环绕山壁，通向一些洞口，想来是通向矿洞的另外偏僻入口。/t; “还记得你问我的第二个问题么？”安梅赛斯问。/t; “我问你：无羽者的信徒在做什么。”/t; “这一条道路，连接我们平时开采变复石的坑道。”安梅赛斯五世说。/t; 他们已停在一个矿洞的小平台前。“当然，这里还出产一些贵金属，用于和外界交易。这便是我在做的事情。我说过，无羽者的信徒自始至终，都在做同一件事情。”/t; 变复石是没有听说过的名字。/t; “就是采矿？”涅塞怀疑地问。/t; “别急。”安梅赛斯笑笑，向矿洞内行。/t; 坑道十分狭窄，也无光亮，只可容他们两并行，并未见到矿工。/t; 走了一段距离，眼前出现一个五米见方的向下大洞，其中露出昏黄的光，传出微弱人声。/t; 涅塞向下看去，只见原来他们所在的通道是在上面一层，大洞下面是真正的矿洞，工具和木质的支撑结构一应俱全。矿洞壁的狭缝处隐隐露出一种奇异的褐蓝紫三色结晶，三种色彩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排列，看上去像许多宝石化的小脸挤在一起。/t; 视野中虽没有矿工，但已经能听到讲话和干活的声音。/t; &nt; 安梅赛斯指了指三色结晶，转过身，便带涅塞向外行去。“变复石是制造无羽者‘不可说合约’的材料。/t; 我偶然在一次开采中发现。那时我便知，这是无羽者的暗示。暗示我重拾我的使命。”/t; &nt; 涅塞盯着安梅赛斯安稳如山的背影。“合约的内容到底是什么？”/t; “我不能说。任何人都无法说出口。不然会立刻死去。死者则会飞灰湮灭。”/t; “你也签订了合约？”涅塞心知他说的没错。/t; “如果是普通的合约者。回答你这个问题便足以致死。因此才需要将无羽者之名彻底隐去。”安梅赛斯笑了笑，“不过我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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