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 取而代之的是，长条台子高度二分之一的部分，有一条横向的接缝。/t; 整个扁扁的长方体看上去好像一个活板门，似乎可以把整个台子的上半部分从接缝处抬起来，里面有什么东西，或者通向什么地方似的。/t; &nt; 柯启尔凑上前去，准备试试将长方体的上半部分抬起。/t; 一个白影从他身边擦过，落在了长方体上。/t; 柯启尔瞪着以查——他直接躺在了那玩意上面——而且根本没有起来的意思。/t; &nt; &nt; “起来一下，好不？”柯启尔问。/t; 以查会在这种时候开玩笑吗？他想。/t; “哦。不。我打算使劲躺一会儿呢。”以查一本正经地说。/t; “你躺在上面我就没法抬这个了。”柯启尔好脾气地道，“这次的台子明显是两层，中间应该有什么东西吧。”/t; “有吗？”以查说。“我不知道。没看见。我实在是什么也不懂啊。我看你也不明白，别说话了，休息一会儿吧。”/t; 柯启尔抓了抓脑袋，要休息的话，也实在没处可去。/t; 以查躺的十分悠闲，完全不打算回话了的样子。/t; 周围空无一物，天使在原地愣愣地站了一会儿。/t; “咱们要随机应变。”/t; 以查突然抬起眼皮，说了一句。/t; “呃……嗯。”柯启尔点点头。/t; &nt; 没有任何征兆的一刻，普通的一刻。/t; &nt; 青色的长条台子陡然向两边打开，下面是一个发着微光的洞口。/t; 以查保持着慵懒的姿势，径直掉了进去。/t; 柯启尔抓着振幅三百，急忙跟随跳入。/t; &nt; 风声在耳边刮过，月光在头顶消失。/t; &nt; 下方的空间并不是一片漆黑，他们眼中映出线条和无法辨认的颜色。/t; 线条和颜色连成连续的字符，终于能看明白了——“专业雕塑师”“专业调停员”“专业野兽杀手”——/t; 连续不断的名称和代号。/t; 最后一个名号从眼前消失，以查和柯启尔落到了很有弹性的大蘑菇上面，弹了起来。一大堆粉尘从他们身上掉落。/t; 这非常恐怖，因为终道之末既没有蘑菇也没有弹性，粉尘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t; 弹起向前，他们穿过一个燃烧着白焰的火环，身上被烘烤出汁。/t; 火环后是一个闪耀着大字的金色光环：/t; &nt; “无所不为行会！”柯启尔惊喜地叫道。/t; 以查闷不做声，他们穿过光环，对面是不见顶的深黑巨墙，中间恰好有一个凹口，他们弹过两层光环，正好落在里面。/t; 他们向凹口内侧走去。/t; &nt; &nt; 柯启尔突然打破寂静。“我知道你之前为什么那样啦。”/t; &nt; “你在测试平方四的‘大指路’是不是真的。你在看命运的路线。”柯启尔认真地道：/t; “你就是想知道：‘做了这个选择之后，无论如何都会跟着这条路线前进，进到无所不为行会里去。’/t; 尤其是最后一次，拉开那个活板门我们应该就可以直接进入了，你还是假装没看到！/t; 你就是想知道，是不是什么也不做我们也可以进无所不为行会。这条路线是不是就是这样的：无论我们怎么做，我们都可以进入无所不为行会。/t; 哎呀，这么说来，你又猜对了。对了！而且这么一来，我们就可以完全相信平方四的话！”天使心悦诚服地拍了拍手。/t; &nt; 以查似笑非笑。“不过，我没想那么多。‘大指路’确实厉害。/t; 我的理解只是：‘有什么存在很希望我们来这里，以至于不停的在背后帮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