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前奏(求订阅)(2 / 4)

司马消难失魂落魄的回到府中,第一件事就是询问母亲自己究竟是不是亲生。

这让他的母亲大惊失色,连忙询问缘由。

司马消难愤愤不平道:

“高敖曹欣然为高季式调拨四百军中锐士,而父亲只为一文吏而重责于我,何曾念及半分父子之情!”

话音刚落,司马子如就黑着脸进了门。

另一头,高季式才回洛阳,高澄便当场兑现承诺,在自己直属的七千人中,调拨了三千人为高季式部曲。

受了任命,高季式立即去往部曲屯驻的永宁寺,高澄也枕在尔朱英娥腿上,难得的忙里偷闲。

一切都走上了正轨,京畿军各部拼了命在操演,唯恐被高澄赶去种田。

若是换了以前,不当兵就不当嘛,只不过是没了免除赋税徭役的优待,如今有了军饷,谁也不肯丢了这份饭碗。

高澄与尔朱英娥嬉戏之余,正商量着什么时候再去游猎,突然有婢女禀报,司马子如府中有管事上门拜访。

“世子快去救救我家小郎吧,他触怒了家主,快要被打死了。”

高澄第一反应是拒绝,我跟司马消难真不熟,把我扯进来做什么。

可转念一想,赵彦深那件事终究是自己欠了好兄弟的人情,高澄还是领了侍卫前去劝阻。

当他赶到司马子如府上时,司马消难被吊在树上,打得遍体鳞伤。

其母已经哭晕过去。

高澄赶紧抱着司马子如大腿痛哭求情。

司马消难却不服软,他气若游丝,但还是坚韧道:

“子惠,莫要求他,便让他打死我,再去找一个嗣子。”

这句话气得司马子如还要再打,却被高澄死死抱住,长叹一声,他把鞭子往地上狠狠一扔,离开了院子。

高澄赶紧命人将司马消难放下,送他回到屋中,只剩了他们两人,司马消难终于忍不住,哭诉道:

“子惠呀!我的命好苦呀!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恶毒的嗣父。”

看着司马消难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往自己身上抹,高澄强忍着把他推开的冲动,安慰道:

“道融莫要多想,你与司马侍中当然是骨肉至亲,不信的话,道融可向府中之人求证。”

司马消难却坚持自己的观点:

“既是骨肉至亲,他为何这般对我,定是嗣父无疑,府中人畏惧他,又怎敢与我说真话,子惠,我定要找到我的亲生父母。”

门外偷听的司马子如险先背过气去。

他之所以站在门外,是放心不下儿子的伤势,想要看一看,没想到却听了这番言语。

司马子如暗自叹气,不再逗留,移步回屋安慰妻子。

‘也罢,儿孙自有儿孙福,消难聪慧但质朴,他这种性格跟在高澄身边,或许会被利用,但绝不会害了他。’

司马子如走得远了,司马消难还在哭诉自己凄苦的童年。

听了许久,高澄也被勾起心中苦楚,他抹着泪说道:

“我与道融的遭遇何其相似,自为父王谋事以来,尽心竭力,可父王性急,动辄对我打骂,之前那尉景南下,更是将我打得不能下地行走。”

司马消难闻言感慨道:

“原来子惠与我一般,都是过继之人。”

高澄立马变了脸色,他急着辩解道:

“我与道融不同,父王性急,脾气暴躁,施以棍棒却不会改变我与他的骨肉亲情,父王爱我,一如我敬父王。”

“我就说吧!我果然是个嗣子!”

司马消难却听出了别的意思,哭嚎着喊道。

高澄懒得再搭理他,安慰了几句后,匆匆前去与司马子如道别。

五月二十六,南荆州安昌城。

高敖曹迎接了来自高澄的信使,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