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好地活着。
贾珝手一挥,一名亲兵走到他的身边,伸手将他的头捧起,另一只手在他的脖颈处摩挲了片刻,随着一声呻吟,孙绍祖缓缓睁开了眼,一眼便瞧见了贾珝,惨笑一声道:「我孙绍祖玩了一辈子女人,最终却栽在了女人的身上,这就是自食其果,更是报应,我死定了,这样的滔天大祸,孙家人也会遭到诛连,我想应该是流放铁岭卫。也算是给孙家一条活路,不至于绝嗣。还请侯爷看在祖辈们的情面上能够照顾孙家的妇孺,可以吗?」
贾珝阴沉着脸瞅着他问道:「你可知你闯下了多大的祸?」
孙绍祖一颤。
「提刑司的人已经前往山西捉拿孙家九族了,他们都是因为你才丢掉的性命。你若是不想他们死的太惨,就老老实实的等着被凌迟。」
孙绍祖蒙了好一阵子,贾珝的话好像是天上的惊雷,直接击碎了他那十分衰朽脆弱的心,他张煌四顾,发现每个人的眼中都藏着敌意,半晌,他忽然发疯似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哭,一边哭一边号道:「不公平!这不公平!我什么都没做.....我什么都没做,孙家老小何其无辜?为什么?为什么?!啊?这不公道啊.....嗬嗬嗬.....」
看着有些癫狂的孙绍祖,边上禁军军官说话了:「他、他疯了?!」
贾珝愣住了,站在那里,接着慢慢地打量着孙绍祖,忽然,微微一笑,「来呀!挑了他的脚筋。」
….
所有人都是一怔。
孙绍祖突然停住了哭声,两只红红的眼睛紧紧盯着贾珝。
贾珝却有些不耐烦了,大手一挥,「舌头一起绞了!」
这一番话听得众人嵴背发凉,孙绍祖疯子一般地咆孝:「你是故意的,这就是一个圈套,这是军方与皇室在斗法,拿我做替死鬼,哈哈哈.....好狠啊!」接着一声惨呼,一缕鲜血从他的脚腕处流了出来。
「的!」孙绍祖疼的青筋直暴,狠狠地望着走向前来的贾贵。
贾贵一步一步向孙绍祖走去。
所有的人都怔住了,他们的目光随着贾贵的脚步移动。
贾贵的脚步在孙绍祖的面前停住了,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匕首,迎着孙绍祖凶狠的目光投向了他的嘴中,寒光一闪,一块血淋淋的舌头落到了地上。
所有禁军都惊得身上一颤,贾珝却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
奉安殿偏殿内,灯火通明。
炕上放着一张小矮桌,桌上摆着四碟菜肴,一壶酒,义忠郡王正坐在那儿自斟自酌,此刻他的心情非常的好,虽说没能见到罗应鹤,但他已经通过千里眼看到了寝宫内的爆炸,就算皇帝命大躲过了弩箭,但一想到皇后会丧命在震天雷下,心情顿时舒爽许多,端起一杯酒一口干了。
突然,殿门啪地被推开了!
义忠郡王吃惊地抬起了头。
皇陵总管太监领着大大小小二十几个太监拥了进来,扑通跪在了地上,低下了头。
义忠郡王有些预感了,站起身,把目光望向了殿门外。
这时,贾珝挎着腰刀走了进来,瞥了桌上的酒菜一眼,冷笑了一声,「哟,这就开始庆贺了?!」
义忠郡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当然不能承认,否则贾珝真可能砍了自己,不
过又想起天佑帝的手谕,他心中又安定下来,慢慢地抬起头,两只眼睛定定地盯着贾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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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珝没有理会他,又拍了拍皇陵总管太监的肩膀说道:「你是皇陵总管太监,负有监察之职,你来告诉本侯,你犯了何罪?」
总管太监脸色一片惨白,看了看义忠郡王,又看了看贾珝,把牙一咬,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