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
贾赦和贾政都是一怔。
推开书房门,贾珝走了进来,来的路上正好收到了皇城递来的消息,由于孙绍祖仅仅被行了私法,虽说推出个家丁当做替死鬼,但都察院难以咽下这口气,自知实力不够,便联络了翰林院以及国子监的清流,准备上一本公折,不过在最后关头被左都御史梅盛拦了下来,经过一番友好协商,明白胳膊拧不过大腿的清流们便将枪口转向了唯一上书替孙绍祖说情的自己,看来经过几次血的教训,他们已经对这位皇帝有了深刻的了解,这位主会杀人!
只是不知,李守中又抽了哪门子疯,竟然带头上书弹劾自己!
贾珝极有礼貌地给贾赦、贾政见了礼,这才在贾琏的身边坐下。
“你也是,没事为这么个人渣说情做什么?!”
贾琏有些不满地说道。
“人又不是他杀的,再说了,他是老爷看好的晚辈。”贾珝这话说得甚是真诚,是否发自内心,在贾政、贾琏听来至少不是虚言。
贾赦听了这话,鼻子里笑了一声,说道:“罢,罢,再别说这样的话。如今就是这个样子,你说该怎么办?”
贾珝手一摆:“让他们闹,只有闹大了,闹开了,才有人承这个情,否则我这个折子不是白上了!”
在座的三人都不是傻子,贾赦就不说了,贾政、贾琏这两年也历练了出来,都明白贾珝话中的这个人是皇帝而非孙绍祖。
贾琏好奇地:“怎么了?”
贾珝转过头望着他:“你想知道?”
“.....”
贾琏愣了一下,不敢贸然回答,想了想才答道:“若是牵扯甚大....就算了吧....”
贾政:“你的事情就没必要和我们说了。”
“没事。”贾珝轻摇了摇头,接着说道:“贾家现在是真正的皇亲国戚,所以需要这样的恩情。”
“你想干什么?”
贾赦凝重地望着贾珝。
贾珝转过头也望着他,想搪塞过去,无奈贾赦不是贾政,正打算找个话题。
这时,王善保匆匆走到门边,禀报道:“三爷,朝鲜主使来了,请您回去。”
贾珝:“我这就去。”说着走了出去。
贾赦长叹了一声,靠在椅背上,望着门外怔怔地出神。
贾政:“衙门还有事,我就先走了。”说着站起身走了出去。
贾琏也站了起来:“大兴的桉子宫里已经开始催了,我今晚就不回来了。”说完,躬了躬腰,跟着走了出去。
贾赦一个劲儿地按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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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背着手在那里踱步:“光打听出陪祭官员的名字还不够,必须要知道谁负责皇帝的安全。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计划的顺利施行,给皇帝以重创。”
管家:“宫里传来消息,东厂突然往沙河行宫增派了人手,就连那些杂役宦官都被更换了,到时候随驾禁军肯定也会增加。”
侍卫长:“我们都商量过了,改在天寿行宫动手。”
水溶走到门边倏地站住了:“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管家:“该是董山的意思。”
侍卫长:“没错。这件事还没有往下传,根本不可能出现泄密的可能。”
水溶又急速地来回踱起步来,一边走一边说道:“你们说,会不会还是贾珝负责皇帝的安全?”
管家点了点头:“很有可能,贾珝刚替他扛了雷,将安全交给贾珝,是一种信任,也是一种赏赐,毕竟能带武器在皇帝的身边,除了禁军以外,没有人能办得到。”
水溶停住了脚步,两眼闪出光来:“若真是这样,那天寿山外围的警戒一定会交给那个叫孙绍祖的禁军参将!”
管家先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