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县衙。”
侍卫长好不尴尬,只得应道:“对,对,这件事是我的失误,贾琏的动作太快了,等我们赶到已经晚了,那一千骑兵都带着自生火铳.....咱们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管家犹疑了一下,说道:“王爷,咱们还是准备退到南边吧。神京已经不能再待下去了,皇帝随时可能翻脸!”
水溶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澹笑道:“这件事就算再深挖,也只能挖出已死的忠顺王父子。再说了,那些人和粮食早就到了南方,没有实证,皇帝能奈我何?!”
侍卫长赞同地点了点头。
管家则仍然面容凝重,摇了摇头,徐徐说道:“军方是发誓保证武宗一脉三代子嗣的安全,但若是他们知道了咱们的计划,难保不会翻脸。若是他们中有一家出手,侍卫长的人是不可能护着王爷冲出神京城的。”
侍卫长脸上一阵青又一阵黄,嘴里却不得不应付:“有理.....有理.....”
听了他的话,水溶便不再犹豫,点了下头:“我明白了,这件事就有劳你老了,尽快吧。”
说到这里,眼中放出凶光:“可本王也不能就这么灰熘熘的走了,要让他们永远记住我才行!”
管家:“再有几日便是清明了,清明祭祖是太祖皇帝钦定的‘三大祭’的第一祭,永安帝今年必须亲赴天寿山躬祭。上陵祭祀的行程是有规制的,三月初三皇帝要在沙河行宫驻跸,这是个机会。”
水溶的眼睛慢慢眯成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