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差点忘了,自己还有几座煤场。
这么一算下来,半城都比不上自己了。
完全不用奋斗了!
这要是在前世,不仅实现财富自由,还能理直气壮地喊道:我不想努力了。我可以躺平了!
这生活要多美就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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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越下越大,天地间万籁寂静,雪雾茫茫,二十步外便看不清楚对面的情形。
广安门下被空了出来,戒备森严,官兵们都带着大檐冬帽,执枪挎刀从城门洞沿着官道到护城河边分两列直立在纷飞的雪花中。
百姓们惊疑的站在两边。
门洞内,孔谦等官员们列着队走出来,整齐地排列在门洞外,都披着大红的斗篷大氅。
寒风呼啸,卷起一团团雪片,扑打在孔谦等人的脸上身上,他们却一动未动,广安门前一片寂静。
这时竟传来了马蹄声和车轮压雪的声音。一盏灯在大雪中发出昏黄的光向这边飘过来了。
是一辆马车,在孔谦等人面前停下了,赶车的老汉掸了掸身上的雪,插了马鞭,从轿厢前跳了下来,站到了一旁。
接着,在百姓们惊疑的目光中,孔谦等官员齐刷刷地跪了下来。
众官员:“学生等拜见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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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一只青花茶碗砸在地上,碎片四溅。
陈瑞文背着手在兵部大堂上愤怒地来回疾走。
牛继宗坐在椅子上,静静地望着来回疾走的陈瑞文。
陈瑞文上了气,大声吼道:“王斌这个废物,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都没能发现!他难道不知道陛下为何要将他从山西调到山东?”
牛继宗:“这事怨不得王斌。”
陈瑞文:“一个土埋到脖子的人他都看不住.....”
牛继宗叹了口气,接着说道:“算着时日,衍圣公早在十月中旬就起身入京了。这一路这么多州府县衙竟没有一个上报.....呵呵,他们眼里根本就没有朝廷!”
顿了顿,“就怕这个老东西会和咱们打擂台,打不得、骂不得,不好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