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那里得到解开自己心中疑惑的答桉。
就在这时,边上传来了戴权的声音,“首辅等一下,陛下有口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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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顺王府,后花园,一阵风从凉亭中穿过,把正在给忠顺王扇扇子的宫女的衣服吹得飘了起来,透体的凉爽。
忠顺王朱厚炯穿着一身薄薄的丝绸,仰在竹椅上闭目休息。
自从朱载墨不明不白的死在了王府大门口,朱厚炯就再也没有踏出王府大门,这件事就像一块巨石沉重地压在他的心头。
就在这时,世子朱载垢从月门外大步走了过来。
“你们都下去吧!”
那些宫女慌忙退了出去。
“父王,打听清楚了,皇帝一早在上书房昏了过去,这会子刚清醒过来。”
“北静王府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朱厚炯没有搭话,忽然问起了北静王水溶。
朱载垢愣了一下,答道:“还没有消息传来。”
朱厚炯微微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朱载垢:“父王放心,只要盯死了候孝康,一定可以抓住水溶的把柄。”
朱厚炯笑了,“把柄?你拿到水溶的把柄想干什么?!”
朱载垢有些急躁了,“父王不能因为一些小事就.....”
“小事?”
朱厚炯望向了朱载垢,“那是你弟弟,亲弟弟。”
朱载垢眼光一闪,却不搭话,只是怔怔地望着朱厚炯。
半晌,朱厚炯又叹了口气,“你说的不错,不能因小失大。说说宫里的事情吧。”
“皇帝的病有些蹊跷。”
“.....”
朱载垢想了想,“我怀疑皇帝是在装病。”
朱厚炯愣了一下,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点了点头。
“不过....”
朱载垢又接着说道:“咱们可以想办法将太子拉下水。”
朱厚炯:“将太子拉下水?怎么拉?”
朱载垢微微一笑,“皇帝刚让太子监国,转眼就见了皇孙朱大康,呵呵,他们父子都是小心眼,父王可以站在太子的立场去看待这件事情.....”
朱厚炯抬起眼望着亭外那方万里无云的晴空,自言自语道:“最是无情帝王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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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京城外,玄真观。
贾敬如往日般,盘腿坐在蒲团之上,闭眼默念着经文,司礼监少监黄锦静静地站在身后。
不知过了多久,贾敬慢慢地睁开眼,叹了口气,“早就说了,这药不能断的。”
黄锦躬身道:“真人就不用再说这话了,陛下那边还等着呢。”
说着,他的目光望向了神坛下的那个木匣子,知道皇帝的丹药已经炼好了。
贾敬从蒲团上站了起来,走到了神坛前,揭开了匣子,从里面拈出一颗鲜红的丹药塞进嘴里,突然,转过身来,紧紧地盯着黄锦,一字一句道:“这种丹药陛下吃了十余年了,仅凭着药香味便能知道是否被人动了手脚。”
思路客
黄锦愣了一下,立刻大声地说道:“真人放心,杂家一定亲自将丹药完好无损的送到陛下面前,不会有任何差错。”
贾敬沉默了,目光移向窗外,澹澹道:“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