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次也只能回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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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柳芳倏地站起身,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是说候孝康从兵库司偷盗了自生火铳?”
贾珝身子向椅背上一靠,“若不是念着以往的亲情,早就上折子弹劾他了。”
柳芳愣了一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贾珝。
贾珝澹澹一笑,又矜持地坐端了。
柳芳一脸的无奈,道:“终于明白你为何能有如今的成就,就你这心思,勋贵一脉满打满算都没几个能跟得上,要不是多吃了几年饭,我都要落你小子手里了。”
贾珝微微一笑,“您老这话说得我就湖涂了。”
柳芳点头微笑着喊了一声,“好!”接着从袖中掏出一份册簿,递给贾珝,“你看看吧。”
贾珝起身接过册簿,打开急看,先是一愕,接着望了柳芳一眼,然后慢慢扫视册簿。
这本册簿中详细的记录着修国公府这两年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后宅的一些琐事,这可比贾珝调查的清楚多了,特别是里面记录了北静王水溶数次前往修国公府与候孝康所聊的一些话,看来自己没猜错,这个候孝康和水溶的关系不一般,也许偷盗自生火铳的事情与水溶有关。
可惜,自己没有任何证据,都是凭空猜测。
这时,贾珝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转身走到书架前,翻了起来,很快便找到一本册簿,是从一处周扬掌握的西厂据点取回来的情报,上面记录着一件事,去年七月份候孝康曾前往紫荆关,正好与柳芳这本册簿上记录的六月初水溶与候孝康的谈话相对应,在联想那张从瓦剌人那得来的紫荆关地形图,看来,这个候孝康是朱厚泽的人,不,应该说北静王水溶与朱厚泽有着联系,而候孝康则是水溶的人。
“果然如此啊!”
贾珝自言自语道。
朱厚泽有野心谁都知道,但从目前来看,他还没有这个能力,因为他已经与鞑靼人结下了死仇,在这之前,他不可能南下扣关,那他就转变了策略,用制造混乱来阻拦朝廷的脚步,为他吞并鞑靼诸部,一统草原腾出足够的时间。
这还只是第一步,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了非常周密的计划,贿赂收买边镇军将,利用朝内的关系偷盗京畿附近关隘城防地形图,一边掀起大明朝内部的纷争,一边蚕食吞并鞑靼诸部,然后再等待朝廷混乱的机会,出兵南下扣关,重新登临皇位。
对了,还有一个忠顺王府,拿到了周府的西厂密档,贾珝才算解开了一部分当年的秘密,好个忠心耿耿忠顺王府。
贾珝心里明白,他需要作出一个决定了,放任他们兴风作浪对自己有利有弊,特别是如今皇帝开始往御林军中安插亲信将领分润军权,没了水溶、朱厚炯等人,还会有其他人为朱厚泽情报,这样自己还要重新花费大量精力去调查,相反自己可以时刻关注着他们的动向,从而做出准确的判断。
当然,这里面肯定会损害一部分朝廷的利益,不过却是利大于弊。
至于向皇帝举报水溶等人,呵呵,不说没有证据,就是有,也不能送到皇帝那里,这样不仅不可能百分百的除掉他们,还可能引来皇帝的猜忌。
想通了这一点,贾珝便有了决定,对柳芳说道:“老国公放心,此事绝对给你办得漂漂亮亮,只是.....”
柳芳:“可是需要我给你继续修国公府的情报?”
贾珝:“是。”
“好。”
柳芳直接道:“怀玉以后就有劳你费心了,柳家能否翻身就看他的了。”
说到这,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其他几家,能帮你就帮帮,都是老亲,总不能看着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贾珝明白他的意思,郑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