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化成了灰烬，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

在狄府的东花厅中，如燕大叫一声，从床上坐起。

想起刚才做的噩梦，她抹掉了额头的冷汗。

想起刚才的噩梦，她的睡意顿时全消。

深深地呼吸了几次，如燕决定去找狄仁杰。

狄府的正堂中，狄仁杰还在熬夜审阅奏折。

如燕来到狄仁杰身旁，轻轻地呼唤了一声：“叔父。”

狄仁杰立即转过身来，看了一眼身旁的如燕。

“如燕，这么晚了还不睡啊。”狄仁笑着问道。

“我……我想……”如燕欲言又止道。

“你想跟我聊聊是吗？”狄仁杰开门见山道。

如燕赶紧点点头。

“好吧，整晚的阅看奏折，确实有些累了，正想找个人聊聊，说吧想聊些什么。”狄仁杰起身。

“叔父，有元芳的消息吗？”如燕开口道。

狄仁杰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而且对于如燕问出这个问题，他也早已经预见到了。

“我就知道你要聊元芳。”狄仁杰笑道。

“他已经走了三个月了，一点音讯也没有，真让人担心。”如燕一脸担忧地道。

“是啊，自打契丹案后，那个神秘的蛇灵组织，就在江湖上销声匿迹，这么庞大的一个团伙，竟好像是在一瞬间从人间蒸发，真实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狄仁杰道。

对于蛇灵的应变能力，如燕心中很清楚，他们真想躲藏起来，就是谁也找不到。

狄仁杰继续开口道：“元芳此次暗查蛇灵的踪迹，不知道能不能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叔父，你说元芳不会有危险吧？”如燕问道。

“危险？”狄仁杰问道。

“是啊，您可能有所不知，在蛇灵之中，有几位非常可怕的杀手，他们每个人都身负上乘武功，极其冷静，异常凶残。”如燕解释道。

“你就是其中之一吧。”狄仁杰直接戳破。

“是的。”如燕点头。

“蛇灵里一共有六位杀手位列总坛，被称作六大蛇首……”如燕向狄仁杰详细解释道。

“敬晖也是六大蛇首？”狄仁杰面色一变。

“正是，如今蛇灵虽然只剩三大蛇首，然而这三人都是极难对付之人。”如燕凝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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