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宇一听就不屑道:你想啥呢?我是说他既不懂花,又不懂人,连人和花到底是谁相似、谁不同都弄不清,能把这人相似,花不同给弄拧了,那不死才怪呢!你说对不对?
闫婷婷一听就来了兴趣道:你为什么非说是人相似花不同呢?听着就让人觉得新鲜,到底是为啥呀?你快给我说说看!
曹宇淡淡道:男人为女人花,女人为男人花,人都是一样的人,只是花样各不同!女人花男人花,同样都是花,谁花不是花,此花非彼花,有人干看着就有人花。彼岸花亦非花,你想花花不得,别人花不完,你却没得花。女人若是不花,又哪儿来的貌美如花?男人要是不色,又怎么能显出英雄的本色?你说对不对?
闫婷婷瞧着他那得意洋洋的样子,直接就鄙夷道:切,什么对不对的!你想说啥呀?是因为他没眼力架?不识时务地想跟他舅舅去抢花?你可真是万事不离花呀!老在这儿跟我讨论人该不该花,如果是该花,那又该怎么花的问题,这不就是在耍流氓呢嘛!
曹宇一听连忙叫屈道:哎,我哪儿有啊?不过是想跟你探讨一下什么样的男人更有味儿,你怎么总是喜欢冤枉我呢?让人觉得好委屈!
闫婷婷一听就笑道:切,你还委屈了?!那你说什么样的男人更有味儿?难道像你这样,整天就想着要去花天酒地,就有男人味儿了吗?!
曹宇立刻理直气壮道:哎,这你还别说,英雄豪杰不离酒,喝顿小酒就能分出谁是英雄,谁狗熊了,这就叫做把酒论英雄!女人像书,越看越想,男人像酒,越陈越香。你要不去试试,又怎能知道这闲来翻翻书,愁来整杯酒的滋味儿,它究竟有多美呢?!
闫婷婷一听就白了他一眼,鄙视道:切,浑身的酒味儿,就叫是有男人味儿吗?做人难道不该首先就要有人味儿吗?照你这说法,我要喝酒是不是就更有女人味儿了?我看你身上是啥味儿都有,唯独就是没人味儿!跟那些浓眉大眼的畜生一样,还男人味儿呢!我呸!
曹宇一听立刻就狡辩道:哎,男人味儿,女人味儿,是人就有人的味儿,各人又有各人的味儿;男人该有男人味儿,女人该有女人味儿;男人要有了女人味儿,那就叫串味儿了;女人要有了男人味儿,那就叫是真够味儿!不信咱俩去喝一杯,看看你到底够不够味儿!
闫婷婷一听立刻嫌弃道:切,我才不跟你去喝酒呢!就算你喝的浑身上下都是酒味儿,那也盖不住你那身从不洗澡的馊霉味儿!我才不要呢!什么男人味儿啊?快给我滚一边去!我不管你身上有什么味儿,但起码该有的那就是要有人味儿!这要求不高吧?对你来说很难吗?
曹宇一听她这分明就是来砸场子的,也是急道:切!我说前门楼子,你就非说萝卜头子!物质与精神本来就是两回事,大家用肚子来思考肉身的需要,用脑子来填满空虚的灵魂,然后再用酒将两者调合在一起,混为一谈,幻像出有实无形的味道,这就是味道的来由,你跟我扯啥呢?
闫婷婷也跟着笑道:呵呵,喝多了吧你?又开始胡说了!还混为一滩呢!听着就让人想吐了,怎么酒也掺和进来了呢?是为了助兴吗?人借酒兴,酒助人欢,就开始想花了?
曹宇坏笑道:嘿嘿,我这不就是因为没喝酒,所以才胡说的嘛!不都跟你说了别没事就往酒上赖了嘛!你见那些整天就知道满嘴跑火车的,有几个是因为真的喝多了的呀?大家在说话没人信的时候,不都是赌咒发誓说自己没喝酒嘛!酒后吐真言,这道理你不懂吗?
闫婷婷一听就笑道:呵呵,没喝就这么大的酒味儿了?一会酒话不能信,一会儿又酒后吐真言的,到底哪句是真的,哪句又是酒话?你让我该信你什么?又怎么能相信你啊?!
曹宇也不着急,慢悠悠地狡辩道:酒这玩意儿很特别,你说它是粮食吧,可它喝了又不管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