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早晚得被你给逼疯了啊!你说我这命咋就那么苦呢?!呜呜呜……
闫婷婷见他这哭天抢地的一通抱怨,轻蔑一笑道:行了行了,别跟这儿哭了!疯就疯了呗!关我什么事啊?!哎?对了,你这儿哭天抹泪的是给谁看呢?咱俩好像没那么熟吧?!冤有头债有主,你在这儿一通的跟我诉苦,是想让我来替你去说理吗?那就直说啊!
曹宇见她如此的刁蛮随性,不禁纵声大笑道:哈哈,听着都让人觉得新鲜!你可别逗了!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儿说理呢吧?就要反过来帮我?我还需要你来帮我说理吗?我跟你说,那文字就是这么被你给玩坏的!还反过来怪我,这让人去哪儿说理吧?!
闫婷婷见他就这么哈哈笑着举起了手中的钉耙,分明就是在藐视她的威严!于是立刻就板起个面孔严肃地呵斥道:你别笑!文字是关乎每个人的事情,文字你我他,文字要有个三长两短,那什么都完了!你还笑?这有什么可笑的呀?跟个傻子似的,就知道傻乐!严肃点!
曹宇在她百般央求下这才勉强收声,眨巴着眼睛坏笑道:说句实话,这文字要是有一天玩完了的话,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可有一样我能肯定,那就是它完不了!
“文字完不了”自然是合她的心思,可一看他那副二皮脸的无赖样子,她又觉得这事儿有点不靠谱,于是咯咯笑着嗔骂道:呵呵,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它就完不了呢?这要是真完了的话,那你说我该是去上哪儿说理啊?!
曹宇自然是不会去在乎她上哪儿说理的啦,爱上哪儿上哪儿爱找谁找谁,只要别来烦他就行了!于是摆出一副泼皮无赖相道:嘿嘿,你干嘛老是要跟它较劲儿呢?!你放心,不会的!有那么多人在玩儿,它怎么可能突然就玩完了呢?
闫婷婷小声嗫嚅道:这不就是我担心的嘛!你想啊,现在有这么多人在瞎玩,那还不迟早得把它给玩死了嘛!它哪里能禁得起这么多人瞎造啊?!
曹宇坏坏地狡黠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有些东西玩是不死的,那是越玩儿越精神!怕就怕是没人去玩,这要真的是没人玩了,那估计它真就离死不远了!
闫婷婷用那种你懂的眼神瞥了他一眼道:说什么呢?瞧你这德行,我怎么感觉又要下道了呢?你是不是在找死啊?!
曹宇一副得逞后的淫贱样子,坏笑道:说的就是文字啊!它哪儿那么容易就死了?甭管你怎么玩儿,只要是有人玩,那绝对就死不了!最多也就是被玩儿坏玩儿残,不过看着看着慢慢你就习惯了!就跟那甲骨字、文言文一样,现在还不也都成了这简化字、白话文了?
闫婷婷听了连连点头道:说的也是啊!这文字刚被创造出来的时候,估计也跟电报刚发明出来的时候一样,可金贵了!特别的复杂,所以才要惜字如金!后来随着越来越多的文字被创造出来,就越来越能满足大家日常的说话习惯,简化字白话文也就成了必然的趋势!你说对不对吧?
曹宇一听也是暗自佩服,于是继续道:你知道这期间有多少人看不顺眼吗?那不也都成了历史了?现在还有谁会看不顺眼吗?你说那些个老古董们上哪儿去说理吧?还不是该上哪儿上哪儿去了!要想和这时代说理,那连门儿都没有!就算是有门儿,你一定也摸不着!
闫婷婷自然是要为那些个老古董们去说理的啦!因为她也没打算去曹宇给她指明的该去的地方,于是立刻嘴硬道:怎么就摸不到门了啦?!原来那是为了让人能瞧得更加明白,现在你这是为了让人瞧不明白,那能一样吗?!我就不信这有理还能找不到门在哪儿了!那还怎么叫是有理走遍天下呀?!
曹宇自然也是不屑道:切,就算你能摸到那门儿在哪儿,你敢推门就进,去替它说理吗?
闫婷婷听了又是一愣道:你这话说的可就没意思了吧?!啥叫推门就进?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