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了?
曹宇用手挠着脖子,用他那沙哑的嗓音道:嗓子痛,先来两杯凉茶,润润喉。
张海燕连忙招呼服务员上茶上菜,自己则拉了张凳子坐在俩人身旁,望着俩人笑道:甭问,今天又是大获全胜?看你俩这高兴的样子,快说,挣了多少?
闫婷婷得意地伸出一个巴掌翻了一番,张海燕兴奋道:一百?真的吗?真的是一百吗?太厉害了,太了不起了!
闫婷婷望着张海燕使劲地点头,曹宇连忙用那沙哑的嗓子,吃力地j'sh平淡道:净利润二十,两个小时。
闫婷婷笑道:那也不少了,平均一个小时十块钱,8个小时八十块钱,一个月就算是干20天,那就一千六百块钱,半年就万元户了,可以啊,难怪人家说,卖报纸是本小利大,没什么技术含量不说,风险还低,真的是最赚钱的生意!
闫婷婷狼吞虎咽地吃着馄饨,顾不上答话,只是使劲地点着头,张海燕望着闫婷婷这狼狈的吃相,叹了口气道:瞧把婷婷给饿的,一定是累坏了吧!曹宇,你今后一定要对婷婷好点,她为了你可没少付出,堂堂一个大小姐,都饿成什么样子了!
曹宇头也不抬,只顾着吃着自己碗里的馄饨,吃相比闫婷婷还要难看,嘴里囫囵应付道:必须的。
张海燕望着俩人这副样子道:我无语了,你俩这是要干什么呀,放着好好的少爷小姐不做,偏偏要去扛常活、卖苦力,这是图个啥呀?也太遭罪了。
俩人没工夫搭理张海燕,只顾着埋头苦吃,张海燕道:这主意是你俩谁想出来的?
闫婷婷一边吃这东西,一边笑嘻嘻地望着张海燕,冲着曹宇兴奋地怒了努嘴,张海燕道:曹宇,是你想出来的?厉害啊,蛮有经商头脑的。
曹宇得意道:那当然啦,我跟你讲啊,不是我吹……
闫婷婷连忙打断道:海燕,快再拿两瓶啤的给他,他还能吹些。
曹宇被闫婷婷无情地打断,就像是整个人被突然拉吊到半空中,脚不沾地,身子不受控制地随风摆荡,一种没着没落的感觉;这是一种似有若无的束缚,就像是列车上每节车厢都有的紧急制动把手,平时里列车一路地狂奔,根本就不会理会有它的存在,可它要是在这兴头上,猝不及防地这么往下一扳,那后果,那感觉,那是相当的刺激,更何况曹宇如今,早已是知道了这个把手的存在,就握在闫婷婷的手中,不对,其实是他俩早已经知道双方是互为把手的存在,这就意味着要在一路狂奔的兴奋中,时刻提防着对方手中的把手扳下,这是这样的一种不作不死的感觉呀,据说越是这种五味杂陈的感觉越是让人兴奋和向往,如果是单从这个角度来讲的话,他俩是很合拍的。
曹宇悻悻地望着闫婷婷道:婷婷,咱能不总拆台吗?给我点留点面子好吗?
这要在平常,闫婷婷一定会顾及曹宇的面子,曹宇要是对她表现出一丁点的不悦,她都会担惊受怕,可现在不同,这里就他们三个,又没有外人,她俩的感情又在逐渐地升温,而且现在是轮到曹宇在不停的往里面添着柴禾,而闫婷婷反倒成了绝热材料,耐高温的那种,所以她不怕曹宇造反,有恃无恐的逗弄着曹宇,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没有呀,我给你上酒,不就是让你好好吹嘛!你快点讲吧,我俩很感兴趣的!
说罢,扭头问张海燕道:对吧,海燕。
张海燕见俩人又开始逗嘴,她肯定不会去趟这塘浑水,连忙和着稀泥道:对对,酒来了,酒来了,曹宇,你快点讲吧,我们都听着呢!
曹宇看看闫婷婷,又看看张海燕,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张嘴要说什么,可又想不起来了刚才是想说什么,又张了张嘴,还是什么也没说,咽了口唾沫,眼神迷茫地在原地发起愣来。
闫婷婷见曹宇这副呆样,忍不住想笑,但还是强行忍着,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