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他们动手了!”
应顺天的房间内,陈天行眉头微皱,语气低沉的说道。
“我已经知道了!”应顺天点点头,看向陈天行“所以接下来我们的每一个举动都要小心,不过我想任何人都会顾忌幽州军这个庞然大物,不会轻易对我们动手的!”
“你知道?”陈天行有些诧异,同时脑海中不自觉涌现出王丞相二人的脸。
“是王丞相告诉我的!”应顺天的话印证了他的想法。
“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见陈天行走神,应顺天不由问道。
闻言,陈天行回过神来,微微摇头“没什么!”
顿了顿,他又问道“刚刚王丞相来找你做什么?”
应顺天略一沉吟,道“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想起刚才两人言语上的无形交锋,最后自己惨败收场,他忍不住感慨“我从未见过心智如此恐怖之人,你完全猜不到他的想法,如果是对手,当真是找不出一点破绽!”
是这样吗?
陈天行有些意外,对于应顺天的才智他还是很认可的,他却如此推崇一个人。
可是回想刚才的碰面,他才没在王丞相脸上看到一点心机,对方给他的感觉更像是一个孤独的老人!
“幽州发生这么大的变故,接下来朝廷可能会改变对我们的态度了,一切小心行事!”应顺天提醒道。
陈天行点点头,脑海中王丞相的脸却是挥之不去。
忽然,一个奇怪的想法涌现心头,自己与王丞相长得好像有些神似……
不过他很快摇摇头,自己怎么会有这么荒诞的想法?
……
远在千里之外的幽州,鼓声交杂着喊杀声响彻云霄,鲜血染红了融化的水流。
先前与应顺天打过照面的青年城守此刻全无之前的跋扈,整个人脸色出奇的苍白。
他揪着阴霾老者的衣领,嘶吼道“为什么才不过几天时间,我们控制的城池就全部易主了。”
老者心中冷笑,作为始作俑者的你居然反过来问我?
占着城守之位,却命人从南方送美酒佳人北上享受,丝毫不理政事军务,表面上看他们掌握了一半的幽州军队,实际上却如泡沫一般一触即破!
宫主心智才情都是一代枭雄,唯有在这件事的决策上,称得上愚蠢。
任人唯亲固然能确保忠诚问题,可是你也要看人啊,就你这酒囊饭袋般的儿子,怎么可能是身经百战的陈敬之五人的对手?
反倒是弄巧成拙,将自己花费巨大利益好不容易弄来的幽州城守的位置拱手让出。
其实从这所谓的新城守上任以来,就注定了这个位置会丢掉,只是看陈敬之几人打算什么时候收回。
不过心里虽然这般想,却是不敢说出来,毕竟青年是废物没错,可他老子却是大宗师之尊。
“那些将领虽然表面上效忠,其实心里并不真心投靠我们,陈敬之等人一动手,他们就望风而反了。”老者已经尽可能的将锅往空处甩,但明晚人都能看出,无论怎么洗青年身上的锅都甩不掉。
只是这青年称得上真正的酒囊饭袋,完全看不到自己的失职,只是顺着老者的话将问题都当做诸将的不忠!
“奶奶的,本帅好吃好喝的招待他们,金银财宝从未少过,没想到到头来一个个都是白眼狼!”青年怒骂道。
半响后,看着周遭城楼上插着越来越多的羽箭,以及越来越多登上城墙的陈敬之部下,青年慌了“鬼叔,这可怎么办?”
“幽州城怕是守不住了!”鬼叔摇摇头,说出了一个让他难以接受的答案。
“什么!”赫连玉龙闻言不可置信的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