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眼神玩味地问道。

“怎么会？”陈飞宇连忙摇头，道：“纵是菩萨慈悲心肠，也须有金刚怒目之相，如此方能降魔卫道，就算放过他们，他们也不会领的情，更不会被感化，而是心心念念想着如何报仇，所以我想说，杀的好。”

琉璃点点头，道：“我杀生，是为了护生，如果我说，我能感受到人心底的恶意，尤其是对方作恶越多，我所感受到的恶意就越强烈，尤其是苏元生，身上的恶意浓郁的都化不开，所以我才杀他们，信不信？”

感受到人心底的恶意？

陈飞宇惊讶莫名，这种能力，就算比不上佛教传说中的“他心通”，也相差不远了，便一脸古怪地问道：“那我呢？能从我心里感受到恶意吗？”

“感受不到。”琉璃摇头，猜测道：“虽然也杀过不少人，但都是事出有因，而且，是＇天行九针＇的传人，不但能杀人，也能救人，或许是因为这样，我才感受不到心中的恶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