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中钉。也许在所谓的时机成熟之前,一切会风平浪静个两三年,而数年之后,等到新帝的羽翼渐丰,他就不会再继续容忍这样一个功高震主的定远侯府的存在了,如此一来,人在宫中的武氏女就会成为他手里现成的棋子,而定远侯武勋的这个女儿……会沦为皇权之争的牺牲品。”
萧樾不是个喜欢回忆的人,要不是又遇见了武昙,曾经的那段往事,或许他永远都不会再回顾。
这一刻,在皇甫七听来他就是在编排一个子虚乌有的故事,可对他而言,这些都是血淋淋发生过的事实。
皇甫七联想到的是现在人在东宫的侧妃武青琼,萧樾脑子里掠过的却都是前世里他有关武昙的那些为数不多的回忆片段。
那是她的一生。
他在她的那段故事里,只算是个过客,可是到头来却见证了她所经历的那所有一切。
明明那些到了今天都可以归为虚无缥缈的一场梦,可是萧樾发现,他依然介怀。
那个小丫头的一生,不该是那般凄惨荒凉的收场,明明——
她值得更好的结局。
他的心情不好,比皇甫七更甚,微微提了口气,继续往下说“为了扳倒定远侯府,新帝会寻一个借口将武勋的这个女儿入罪,一开始,武勋会秉承着忠义的气节,会委曲求全,步步退让,直至交出兵权,退出朝局,只求保全女儿的性命,然后再蛰伏起来,伺机而动,直等到最后的一个契机……或者,他暗中推动,自己制造出这个契机,开始实施那个他筹谋了多年的计划。”
虽然是萧樾红口白牙杜撰出来的,可是他的这个故事逻辑成立,细节上也经得起推敲。
只是因为完全的虚构,皇甫七还有点不是很入戏。
他仔细的听,这时候倒是听出了些许兴味,不由的忖道“最后一个契机?什么意思?”
“死!”萧樾冷笑了一声“让她那个女儿最终惨死于宫闱皇廷之内,以生命为底线,他会揭竿而起,凭借他定远侯府累积四代人积累起来的军中威望,成为反叛我萧氏皇权的一把利刃!”
萧樾说,武勋会谋反?
这对皇甫七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一样的笑话。
他左思右想,想笑,可最后却居然莫名的有点笑不出来,只是觉得荒谬“呃……晟王爷,你这故事听着是精彩,虽然编得挺离谱……不过,你干嘛讲给我听啊?这……跟我没什么关系吧?”
萧樾终于回转身来,目光如炬,唇角含着嘲讽至深的一个弧度,冷然质问道“如果当初和太子订立婚约,并且能按照武勋的计划顺利嫁进皇室的人是武昙那个丫头呢?”
皇甫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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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妹子懵逼脸不是我老公么?为毛讲故事的对象不是我?
皇甫七生无可恋脸老子为毛要大晚上的听这货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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