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是什么……
可是这一刻,拥着这么个小小的人儿在怀里。
哪怕就像是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
就这么暖暖的又软软的一团依偎在身边,好像就连心里都被氤氲得满满的的、柔柔的一团,有一种以前从来都想象不到的满足感。
武昙是下午睡了会儿,这时候就不怎么困。
萧樾看她精神应该还好,就试着跟她说话“不困么?”
武昙没想到他居然也没睡,倒是有些意外,仰头看了眼。
可是帐子里黑漆漆的,也看不见他的面孔表情,所以只就随口回了句“下午睡了会儿。”
萧樾见她一直在玩手上的发丝,就又想起来她手指笨拙打络子的那一幕,突然就有些好奇的问道“你平时在家都做什么?读书写字吗?”
这样的问题,武昙回答的也是信手拈来“家里请了女先生,我跟武青琼同岁,是一起学的,琴棋书画都学了些,前几年是每天上午学这些,下午祖母请了嬷嬷过府去教规矩和学女红。不过我不用功,也不喜欢,就都只是会一些而已。”
女红她是真做不好,至于别的——
只是不想花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去精修而已。
琴棋书画?她又不是需要靠这些博名声混饭吃的青楼女子,既然不喜欢,就没必要勉强自己去钻研,反正每一样都入了门,保证在其他的闺秀面前不至于被取笑不学无术就是了。
萧樾其实也看出来了,她特别的随性和散漫,在先生眼里绝不会是个勤奋刻苦的好学生。
不过再回头想想,她这个年纪本来就还算半个孩子,就算家里是五六岁才给她请的先生授课,算到现在也有六七年了,如果她嫁人早,那么最多就是再过个一两年便要出阁,再以后就是相夫教子……
这么算下来,真正属于她自己的时间几乎就没有。
想想——
也是挺可怜的。
心里莫名的又多了几分柔软,萧樾的手掌隔衣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后背,继续问道“就这些?”
“嗯!”武昙应声,顿了一下,又补充,“不过去年下半年,先生怀了身孕,就不能再登门了,女师本来就不好请,其中资质好的更是凤毛麟角,再加上今年转过年来家里一直出事,暂时就耽搁下来了。不过这一年闲下来,祖母看账本的时候就总爱把我叫过去,让我也跟着看。”
正经的官宦人家,教导女儿不会侧重琴棋书画这些才情,而是在持家管账方面。
毕竟女儿将来嫁出去,是要在夫家掌家的。
武昙也不喜欢看账,但事实上她在这方面是很用心的在学的。
只不过,这些话不想跟萧樾说,听他在这瞎打听,就马上反客为主,把话题从自己身上引开了,仰头去看他“那你呐?你平时都做什么?”
“你说本王?”萧樾却是个兴致缺缺的样子,只随口回答“以前在宫里的时候,读书和习武,后来去了军中,就是练兵和习武了。”
宫里的皇子们,其实按照正统教育,是没什么乐趣可言的。
至于他后来去上了战场——
生死攸关的时候,就更是半点也不敢马虎。
武昙也觉得没意思,撇撇嘴,刚想翻身挪挪地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太对——
萧樾隔着她中衣游走的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下摆挪进里面去了。
------题外话------
这两天家里有人,码字有点受干扰,都没更够一万,宝宝们忍一忍哈,等过了这两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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