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能还有长生不老的秘密,而且他们每个人的相貌跟当年如出一辙,就算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况且他们还有心脏问题,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他们会不会利用心脏做了些什么?」
一阵一阵的心悸像炮弹似的袭击口干舌燥的王明,解开衬衫的第一缕袖口,来来回回,走个不停。心坎里奇怪的是,出现了一种悲哀的情绪,思绪里不断地涌跃起最坏的想法——我要怎么才能把它立刻解决掉?他们是不会,不能再留她了。
那天下午,季春时按照王明设计好的套路,顺利地发现了披着黑衣,身手矫健的嫌疑人,并且实施追捕。
早已预料了一切的王明就像是开了上帝视角,将毫不知情的季春时引到了两楼交界处的滑板上,上面事先倒磨好了滑润的油面,预备将她引诱至此,顺着油面的顺滑度导致坠楼身亡;或者她也会知难而退,这样到时,直接找个替罪羔羊,用心理技术尝试记忆删除,也能保她一世安全。
可他没想到,季春时力量如此之稳,在王明一跃而过之后,她差点跳跃进行正面袭击。还好,就差一点。
王明含着王者俯视的角度,一双金光四射的眼睛紧紧盯着两眼含泪的她,看着她奋力扭动着双腿,手指尖死死的扣住嘣脆的墙面,四散零落的水泥向落石般倾泻而下,她快坚持不住了。
一颗如石块般坚定的心,竟然有那么一瞬,他想要去解救她,微妙的神色中却依旧被凌厉无比所掌控,去一人保全族,这无论如何都是最好要的结果了。
「对不起,如果有下辈子,我做牛做马都会好生保护你。」
王明用一种全新的目光自下至上而下的往她身上打量了一番,他的眼里散发着一种雾气,熟悉的疏离感在季春时的眼瞳中像一把利剑,心中的麻木逐渐从手指弥漫到下半部,力气支撑不了她奋力的卯劲。
「轰隆隆!」
身后犹如一潭鲜艳的血红花荡漾开来,鲜血混合着地缝,颤颤巍巍的向周边弥漫。
心如绞割的他听到心中有人在号啕痛哭,哭季春时,哭师父,哭孙明,哭活活烧死的孙姓村民,哭永远不到头的黄泉路。
至此,王明忍住湿润的泪水,眼神淡漠如初的擦拭开,转过身,一跃而去——四季轮流吹过,那风吹过的地方,那是他最后吻过她的地方。
在拜访完早已人到中年的王明,孙昔明踏入渐变的黑夜,鸵着沉重的思绪拧开了家的房门。
屋内很是清静,没有开灯,以至于透着银灰色的落地窗,大概能看清物体的轮廓。
孙昔明捋过被北风吹乱的发丝,摸索着开灯。刹那间,带着鹅黄色的灯光照亮了整个客厅,偶有角落依旧笼罩在黑夜里。
不见彭可,他试探性地喊了两声,依旧是静静的一片,孙昔明并未再喊下去,先把身上的外套稍微折叠摆在牛皮沙发上,换了双干净的拖鞋,走路的声音发的很清,并非捏手捏脚的向卧室走去。
孙昔明猜测的不错,彭可正侧卧在床上,他走向前半蹲着,鼻中闻着哪出发来怕阵阵幽香,彭可兀自未醒,白里透红的脸,侧边挤压出圆滚滚的肉嘟嘟,孙昔明的口角间浅笑盈盈,不知哪儿来的兴趣,他像十几岁的小孩借着月光细腻的数着一根根她长长的睫毛。
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床沿上,触手抚摸着枕边的枕头,枕头已经被泪水浸湿。
「哭了吗?是做什么噩梦了。」手指不禁微微颤抖,触碰着细长的发丝。
或许是动作的幅度有些大。惊扰了正在熟睡的彭可,她一咕噜的翻了个身,两个手臂伸上天花板,伸的很直,嘴里发出醒后的呜咽声
,像只软绵绵的小绵羊。
等到她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有些发愣,嘴角微微的一勾,无论何时,彭可都感觉现在都在像做梦一样。
「呜呜。」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