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赶紧进来。」
这一声声情绪高昂的男声中,孙昔明挥扑着被零星的雨点打湿了睫毛,拉回了现实中。
「王叔,这才几点啊?你那么早就睡了。」孙昔明和王叔聊过几次,每次闲聊时都感觉意外的轻松,有一种难得的忘年之交的感觉。
王叔直接调侃着自己,「那可不,昨二哥不是小可来了嘛,瞧着我腰酸背痛的样,一定要嘱咐我早睡觉多休息,还跟我悄的说,到时候要暗自查访。
小伙子,你也知道她的习性。可是真正随了阿季那性子,说到做到,绝不含糊。
我可是怕喽。」
哑然而笑的孙昔明,接过王叔递过来干燥洗的如白净的毛巾铺在被雨水打湿的肩上,揉顺着侧边滴着水珠的发间,眼神就如同水澈般清净悠远,人高马大的身子配上纤细的手指尖,好不帅气潇洒!
「听您这么一讲倒真像是彭可做的出来的样子。」
王叔将哲在手臂上的袖子往上捋了捋,拍弄着下身子的浮尘,经直坐在孙昔明的对面,「唉,那可不。」
「不过……王叔你也知道,我一来,必定是有什么事情想请您帮个忙。」孙昔明直接开门见山,语气也凝重了几分。
「哦,我说你说的严重了,那可是帮了我大忙。」王叔顿了顿,「上回要不是你找我来做你们公安局的吃食,我上个月收益也不会那么多,这几次我倒是看明白了,你这小伙子好事帮了都憋在心里,说话有一套心里有一套的。
如果外人不懂,落下什么梁子不怎么好,那可怎么办?」
握着手里的毛巾停顿了半晌,孙昔明眉高眼低地扑闪,「知心人必然懂,如不知就算误会了又如何?毕竟结果是好的。」
「唉,你这孩子,算了,你要问什么事啊?」
「那我就直接说了,望王叔知言不尽,言无不尽,您与彭可的师傅看样子是十分相熟的,当年那一场轰动的跳楼案,到现在依然是悬在警员们心上的一口心石。
在案发地点,我了解到您在那边也曾经开了一家餐馆,时间比较久,您还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孙昔明将揽在手臂上的毛巾折的四四方方,摊在左旁登位上。
猛然间的攒眉蹙额让王叔沉下了眼睑,泪花不成器的在眼眶里打转,「这……不是我不想,是那段回忆,实在是太痛苦了,我怕是……第一个看见我相熟的死的那么惨。」
「但是万事得有个定夺,只要案子了结了,生者的心里才会释然,黄泉之下的死者也会安心轮回。」孙昔明说。
「这……」王叔思绪逐渐的深远显得细落无声,悠悠然然的说,「我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我那家店就在拐角处,距离案发地点不到十几米。侧边的窗户正好可以清晰的看到……看到她……她从从那个高高的楼上一跃而下,没有一丁点声音,风呼啸而过!
最后那一声扑通的巨响,侵扰了整个街坊邻居,那血染的地板至今到现在还没有清洗干净……我看着她被小彭抱在怀里,那股子凄惨的模样,我难以想象我真的……我真的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
掩面痛哭的王叔边哽咽着气息,边抽泣着肩膀,「可惜了小彭,青春年华的年纪就丢失了一位心疼她的师傅,不只是师傅,是她从小到大陪伴的亲人啊!
我呢?我也是丢失了一位至亲的好友啊!」
语气中传递着连绵不绝的思绪,亦或是爱,亦或是不舍的友情,他支支吾吾的不再讲下去了。
「嗯,季春时是公安局内赫赫有名的女将军,是一位好长者,对于您来说,王叔,我看的出来,她不仅是一位好友,
还是你的心尖,为此,无论如何请您再想想,她案发前或者是你了解的,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或者是有什么以往的案件的家属前来报复?」
沉着眼眸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