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的圆圈伴随着黑乎乎的线条。呆在这个空间里,回味的梦中,有股想把笔折断,将纸张撕碎、丢弃的感受。
“方便谈谈你的母亲吗?或者说你的父亲也可以,他们俩的生活习惯,感情状况,以及对你的态度呢?”
“嗯,我的父母,现在已经没什么印象了,毕竟我很小的时候便和他们分开来了,跟着他们离婚之后很少再见过对方,因为我从小住的就是寄宿学校,我不清楚,我一点都不清楚。”孙昔明感觉头有些发疼,发痒。他使劲挠着后脑勺,越发用力。
……
这种形式的心理治疗大约持续了两三个月,虽然表面上孙昔明心理状况比以前好太多了。但在背后,只有某一个人知道这些所有。
中心医院病房。
“唔唔”病床上的女人半睁着眼,侧头看见正在翻找资料的彭可,轻微颤动着手指尖。
“你醒啦,感觉怎么样?”彭可淡淡的脸上映出笑容。
女人颔首低眉,像被迷茫苏醒过后毛茸茸的小狗,晃悠着脑袋,对着病房上的人儿,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意。。
彭可这一两个星期里,除了时不时走访调查关于孙父的消息,大概得知了些——孙父再婚成家,娶的是小康家里的女子,生活很平淡,纯粹,一生就一个儿子;其他的时间就是被医生托付于陪伴着眼前正在垂眸熟睡的女人身侧照顾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