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闪起了红灯。
然后我就去周围药店撒了个谎,买了几瓶能够睡得很熟的药。谁能想到她竟然没睡着!我就用绳子给她绑住,结果发现她就死了。”
瞄着测谎仪一段红灯不停,孙兴明微怒的嘴角,脚步越来越急促,看来不费点功夫不行了。
“唉”孙昔明假意长叹一声,“看来你嘴巴依旧不老实,原来你那么想让你的父母在周围沉浸在我有一个杀人犯的儿子吗?你可真是个大孝子。”
他玩弄着大拇指,睫毛冷清的扑闪着,眼光冷峻,带着一股杀气,无时无刻透露着“狠”这个字。
“警察叔叔,我没有说谎啊!我的父母,有一个杀人犯的儿子,他们也不会管我的。我早就……”孙一凡重重的低下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随着暗淡滴落到黑色的桌面上,我早就没有父母了。
随着审讯的门关上如同钟摆的敲击接近尾声。
“孙队,这是院方确立的沈宇鹏的精神鉴定报告。”会议室内,干员还抱着档案袋走了进来,递给了孙昔明一份文件。
“看来跟我猜想的没错。”孙昔明瞄了一眼手里的报告,与心中的答案相互重合,点点头,喃喃道。
再一次回到审讯室,他心平气和地拉了把椅子坐在青年对面,“你应该不知道,沈宇鹏也有精神病吧?”
“你说什么?”孙一凡的神情有些愕然。
“嗯,也是,如果你知道他有精神病的话,估计应该也就不会帮他打掩护了吧,唉,毕竟得不偿失。”孙昔明苦笑的摇摇头。
“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不懂什么他,他……也有精神病?”
“咋,小伙子,我看你也不笨啊,怎么?还要继续掩饰吗?那我就给你坦白了讲,首先不得不说演的不错,但是漏洞百出。
第一次审讯的时候,沈宇鹏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当然,也不能说是错误。毕竟那一段时间的他不是他本体。
用你们年轻人的方式来说,他编出了一个巨大的。
他当时在讲述你勒死受害者的时候,颇为真实,嘶,好像就是他自己干的,但是同一时间,你的队友明明在望风啊。
这是一个很明显的矛盾,但是测谎仪根本没有发现。”
孙昔明站起身径直走向桌旁,拿起保温瓶对口一饮,紧接着补充,“看上去是不是很离奇?其实并不然,因为测谎仪只可以检测是否是谎言。”
彭可沉着气,眼睛不离嫌疑人的脸庞,直勾勾的注视着,总感觉这股慌张透着假,像听有趣的故事般格外认真。
孙昔明撑着下巴,看向青年,“就是指如果连当事人都觉得自己不是在说谎,那么测谎仪也无法分辨。我记得彭警官初次审讯你的时候,你的态度异常嚣张,虽然扬言用绳子绑住了受害人,随便拿东西堵住她的嘴巴。
但是你依旧有股柔弱的语气,你本身是害怕的,只不过你觉得有人在保护你,感觉说话的语气都有底。”
孙一凡紧闭神闲,不敢说话,鼻息间的一呼一吸充斥着浓烈的危险性,反驳道,“堵嘴当然是为了防备她喊叫,毕竟是临近夜晚,又处于郊外,人们都是群居住的,这一吵不就把其他人一块都叫醒了吗?那岂不是给我们的行为增添了许多麻烦。”
“对,我承认,你没必要着急回应,因为在第二次审讯的时候,你说她突然醒了。为了防止她挣扎,你拿绳子捆住了她。
可是,现场的绳子已经扯断了三成,所以你必须立马拿一个新的绳子,才能够把她勒死,你这拿绳子的空隙就不怕她挣扎呼救吗?”孙昔明轻笑,“结果很明显,房间里面不止你一个人,他帮你制住了受害人,捂住了受害人的嘴,让你可以安心的去拿绳子绑人。而这个人,不出意外……”
孙昔明有意停顿,从胸口拿出沈宇鹏的照片,手指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