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了。
彭可从抽屉里拿出铅笔,慢慢的侧划出并不明显的痕迹,渐渐显露出有些不搭的字体——半响,似乎是个心字底,还有一个日?不免有些看不懂,这两个怎么也搭不到一块啊?
紧接着,从一点点书籍中随手翻出一张纸片,像是一封信,手写信。字体很清秀,清晰有力,是师父写的。一看到字体就蹦出来的回忆。
“曾经你说我在窘迫之中将你拉出泥潭,我很庆幸我遇见了你。但是我害怕你深陷其中,我想劝你放手,为了我,为了你。不管如何,我们拥有自己的生活,可以去创造未来,不属于任何一个人!放手吧,好吗?”彭可一字一句的念出声,奇怪的是,感觉像身临其境般,心中闪现出痛心的疼痛,嘴唇发着抖动。
有一瞬间,感觉离真相越发近了。第六感告诉她,就出现在曾经的孙队身上。探案的刺激性和成就感越发足了,趁着这股劲,她快马加鞭的回公安局,还未经上级同意便偷偷潜去了档案室。
“师父是2001年进入本市公安局的,好像当年的孙队也是一个部队的……”nohoney不断的计算着日期,手停不下翻找。
姓孙的姓氏本就很少见,当她从一叠叠木箱中找到陈年的唯一孙父的档案,彭可有些激动,顺着白色的丝线,一圈一圈缠绕下来,深知思绪也会越发透明。
逐一扫视了一遍平常的信息,却在曾用名这里不由得心中一慌神——孙志明。
“什么?孙志明!”身子猛然一震,站起身,不由得向后倒退了,“是那个1976年自杀身亡的孙志明?不可能啊,总不会死而复生诈尸……或许是那个年代,重名的几率比较高!”
宁愿她相信这种普遍的说法,当她看到孙父的字迹和当年孙志明的手写信封一模一样时,眼中突然有破天荒的惊慌神色,总感觉周围冷飕飕的,不由得有股心虚害怕的感觉。
彭可着急忙慌地将箱子合拢,手里持着孙父的档案,小跑离开了公安局。身后的男人看着漆黑的天空,白色的雾气从嘴中冒出来,冷哼声。
后来几天里,彭可有意无意向孙昔明问起孙父的情况,得知孙父在2008年便因车祸事故逝世了,而同年,季春时也……
这不由得使她起了疑心,她的想法有些细思极恐——是孙父一手策划的孙志明自杀。
她仍记得孙昔明谈到父亲处理案件的时候英勇无畏,意气风发的样子,似乎对父亲并不是表面上的无关紧要,而是一股自豪的情绪。
是否要告诉他这个猜想呢?虽然在彭可的心里有过无数次告诉他的情形或许是孙吉明崩溃、不解……但又在无数次的清晨,将这种想法扼杀了。
警方是要讲证据的,在没有充分的证据条件证明下,这种确是站不住脚跟的。她决定不辞而别,脑海中忽然闪过师父死去的景象,她紧张地揪起了心。最终还是独自去重蹈这些持续了多年的案件。
离开的那天,孙昔明如同往日般一块儿去上班,等到下班时分,彭可的脸上出现股忧愁。
孙昔明眼光疼惜,一双饱有余温的手轻轻抚摸在她的脸颊上,来回的轻抚,像只安慰受伤的小绵。
“怎么了?最近算不算很累啊?”孙昔明温柔开口,静静等待着她的回应。
彭可呼吸声越发急促,口中含着哽咽,“没……没有。”
孙昔明一言不发,将她一把搂在怀中,紧紧的,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揉进心窝里。一双手抱着她的后背,拍抚着。
彭可实在是忍不住了,小声抽泣着,眼角的泪花汹涌而至。最终,将男人的心房淋湿。
慢慢地,他俯身吻上了女人睫毛上未落的泪珠,随后温柔缱绻的上唇触碰柔软的下唇,将一切思绪抛之脑后,细腻地缠绕住了她的齿间,后而更深入的游移,炽热缠绵。
孙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