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剑平终归还是没能将张老头赶下马车,一来打不过,二来许剑平发现此书与之前那本不一样,内里暗藏玄机。
许剑平翻开一看,内里第一页赫然写着:“天一剑法之下剑”,这下剑之术,不要也罢,抬头瞪着张老头说道:
“可有刀法,吾愿修刀,不愿练剑。”
“没有。”
“可有枪法。”
“没有。”
“可有……”
“统统没有,某这只有剑法”张老头显然对于许剑平的有眼无珠很是无奈,想我这天下第一剑法,竟然遭人鄙弃。
“既然有下剑,那必然有上剑,某可以选择上剑吗?”
“有,不过似汝这等下贱之人,只能修炼下剑之术。”
“我呸,休要瞧不起人,赶紧换过,换过。”
“上剑之术需要六品修为,你确定你要换吗?”
“当然,只要不是下剑之术,换,什么,六品!”
“嗯,之前给你那本浩然之气还在吧,配合这本下剑之术,不出一月你便可突破三品。”张老头神情自若的继续推销着他的下剑之术。
“那个,也许,应该还在吧”许剑平听到此,想起第一次见着陈一兵时,书册给几人分着去了茅厕。
“你个兔崽子,那是大爷我呕心沥血之作,你竟然将它当厕纸,来、来、来,大爷我这有柄宝剑,给你插插屁股”说完张老头竟真的从身后抽出一把长剑向许剑平捅来。
斩邪剑许是几年未曾出来透气,竟隐隐透出一股龙吟之声,一道朦胧身影若隐若现:“此子便是您所选之人,修为委实有点天壤悬隔,不过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
“嗯,时日不多了,休养了三年,此子贫道也望了三年,或许今后唯有他方能护住大汉江山。”
许剑平显然第一次见到如此神迹:“此乃剑吟之声?”
“嗯,万物皆有灵,汝如今修为尚弱,日后汝便明白了”张老头许是有些触景生情,双手静静的抚摸着手中长剑。半响猛地反应过来:
“老子是来卖书的,给钱,十两银子。”
许剑平看了看手中的下剑之术,哆哆嗦嗦的从腰包内掏出一锭银元宝,权衡了下还是将之丢给张老头。
“说好的啊,一个月破三品,如果无效,汝这就属于欺诈,十倍返还啊!”许剑平总觉得张老头是个骗子,自己跟着钱捕头扎扎实实的修炼了十来天,连入品都未入,张老头随便丢很下剑之术,便能突破三品?
“走了,有这锭银元宝,够某喝上三天三夜了”张老头颠了颠手中的银元宝,拉开马车的帘布,双腿也未见其发力,平空而起,转瞬即逝。
身旁竟无一人察觉,唯有白仇雪似乎因为马车的颠簸扰了其静修,睁了睁眼。
待张老头走后,灵儿便悠悠然的醒了过来,揉了揉自己的脖颈处:“公子,我怎么睡着了,适才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咦,方才我还记得,怎地说着说着就忘了。”
许剑平看着灵儿丫头这傻憨憨的样子,心里却满是柳如烟的身影,不知道带着她是对是错。
京都,霍府内。
霍去病怡然自得的躺在竹椅上喝着茶,看着手中案情牍,想到今日早朝时国师张衡吃瘪的场景,不免心中有些得意。
近几年来随着佛教势力的退却,如今儒道二家相争已然成为了必然之势,双方不论朝廷还是地方都或多或少有些摩擦。今日早朝国师张衡继续拿着荆州城内鬼神诅咒杀人案向儒家施压,要求在大汉境内修建更多的道馆,美曰其名除魔卫道,护国护民。其目的不外乎扩张自己实力,掌管更多的话语权。
好在昨夜驿站快马加鞭及时将案情牍送至,今日早朝方能挫败鬼神杀人论,粉碎了国师张衡的如意算盘,至其恼羞成怒、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