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跑得还是慢。“许大人,都是误会,误会,方才小的在内堂,不知许大人大驾光临,还请恕罪”待走到许剑平身旁时,周扒皮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慈眉面善的对着许剑平点头哈腰道。
“啪”的一声,只见周扒皮反身一个巴掌扇在方才领头的那位精壮小伙脸上:“尔等还杵在这干嘛,还不快滚”。
“小的不懂事,还请许大人别一般见识。”周扒皮又转过身来对着许剑平,其脸庞宛若菩萨。
许剑平也给这周扒皮整的一楞一楞的,这是四川国粹吗?
此刻的许剑平内心的紧张终于放了下来,虽然适才看着气势很足,但是许剑平是在赌,他在赌周扒皮不敢拿他怎么样,他在赌就算打起来了,好把,最算打起来了,他们手拿木棍也不至于把自己打死。
见到正主出来,许剑平也顺势在地上捡回方才丢弃于地的刀鞘。这娘的耍酷还是要付出点代价的,刀削竟然裂开了一条缝。“哪儿的话,许某初来乍到,听闻您这底下是个好玩的地儿,这不来叨唠叨唠,外头传闻南城老九,天下我有,还望周掌柜的莫要怪罪才是。”
“那都是江湖中人给周某面子,玩笑之语,当不得真,来、来、来。进屋,进屋”周扒皮的性格如同他体型一般,圆滑的很。
“上好茶”
这个周扒皮还真是个妙人,显然也是知道了许剑平来这的目的,带许剑平进内屋后,便屏退众人。“许大人,今日来访可是为何平叔之事?”
“确实如此,今日过来想了解下何平叔的一些事情,看看能不能找到些许线索。”
“嗯,若说别的事,咱不敢保证,但要说到何平叔,那小的肯定是知道一二。”周扒皮颠着个肚子,坐在茶桌旁,一手抚摸着肚皮,一手推了推许剑平的茶杯,示意许剑平喝茶。
“在下洗耳恭听。”许剑平端着茶杯,闻了闻味,看了看杯底,一口饮下。
“这何平叔啊,原本是个书香门第,他祖上出个一个举人,他也算争气,年仅15岁便考中秀才,所以大家伙都唤他为何秀才。年轻时候他在我们这也算是一方人物,奈何之后连续三届都未能考中举人,自此之后便开始沉迷赌博,许大人,您是知道的,赌这个事吧,就没有赢的可能,久而久之,偌大的一个家业便给他输没了,连他自己的父母都被他活活气死了。”
许剑平听完后神情很是严峻,周扒皮一看这脸色连忙解释道:“可不是在周某这啊,周某那会还没曾开设此间茶楼。”
许剑平本来就没想这事,经过周扒皮这一自招,便直接开口道:“何平叔虽然不是你这弄的家破人亡的,可你开设赌坊就是触犯朝廷律法,这可是重罪”。
“言大人,小的也是过过日子,可没敢干这种违法的事,这是正经的茶楼,正经的”说完将从桌底下塞过一个荷包。
许剑平拿在手上,掂量了下,估摸着不下百两,这可是下了血本啊:“汝将何平叔遇害当日详情说与某听。”
“那天啊,何秀才过来找某,说是要还钱,某初始还未敢相信,哪只他还真将之前在这欠的茶钱给了某,随后还拉着在下说要请吃酒,后来到河边那醉仙楼内,我们几人吃到一半,他突然就开始浑身冒火了,随后便活活的给烧死了。”周扒皮说的与案情牍所记录的情形是一样的。
“何平叔的钱是到汝这赌坊赢的吗?”许剑平觉得何平叔不可能无缘无故发一笔横财,要么就中彩票,要么就赌博赢来的。
“那可不是,他来之时便已带了,某至今都未曾明白,往日里,他可是身无分文之人。后来某还打听到,其前一晚还去了潇湘阁喝花酒,这是哪来的银子啊。”周扒皮显然事后自己也调查了番,听着许剑平问到钱财的事,急忙将自己知道的事说了出来。
“嗯,这倒是个蹊跷的事,对了,这个案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