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应了个好兆头。
贾芸前去和贾代令等人汇合,坐着喝茶闲聊。
随着时间的推移,其他房的族长族老们也先后过来了,就连贾琏、贾宝玉、贾蓉也来了。
热闹非凡。
日上三竿时,贾苓的父亲急得满头大汗前来找贾代令,说是没想到今天会来这么多的客人,家里准备的席面不够。
贾代令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
说白了,今天能来这么多的客人,大都是看在贾芸的面子上来的。
特别是其他房里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贾芸,来不了这么齐整。
贾代令捏着胡须道:“遇到凡事不要慌,席面不够,就赶紧安排人采买置办就是,急吼吼的像什么话?”
“咳,老祖宗,说来丢人,家里的银子不够使了。”贾苓的父亲尴尬道。
虽说薛家送来许多彩礼银子,可他都原封不动的给了贾苓,让她带去薛家。
办酒席的一应花销,也都是他以前到处筹借的,他想到贾苓出嫁,会来不少客人,却也没想到会来这么多的客人。
贾代令闻言,侧头看向贾芸,其他事都好办,唯独银子的事,他是没办法。
贾芸身上也没带银子,空间里倒是有大锭的银子,却不方便拿出来。
于是他连忙吩咐贾茗:“茗哥儿,你回家一趟,去取二百两银子过来应急。”
贾茗得了吩咐,拔腿就跑。
贾代令微笑道:“赖皮狗跟了你几年,倒是越发出息了。”
“呵呵,跟我没关系,主要是苗婶儿管得严,不管是读书还是练武,茗哥儿稍微懈怠,苗婶儿就棒槌加身,他不敢不努力。”贾芸笑着回道。
贾代令摇摇头,说:“那只是很小的方面,说到底,终究要跟对人。”
正说着话,贾芸就远远的瞧见贾宝玉跟一男子,在角落里拉拉扯扯。
他心里略一沉吟,便猜测那男子应该就是忠顺王爷驾前承奉的人琪官了,也就是蒋玉菡。
说来,这蒋玉菡可不是简单的人物,虽然是个戏子,却趟浑水趟得太深了。
这个人是忠顺王跟前的男宠,暗地里却和北静王有勾搭。
身为戏子,敢在两个王爷之间游走不定玩暧昧,这本身就是一件作死的行为。
可蒋玉菡不但敢玩,而且还玩得飞起,如今还要把贾宝玉拖到泥潭中。
任谁都知道,贾宝玉是荣国府的凤凰。
把贾宝玉拖下水,就意味着把荣国府拖下水。
所以,蒋玉菡和贾宝玉认识和结交,动机不纯。
这时,贾芸听贾蓉在说,前不久冯紫英请了贾宝玉、贾蓉、蒋玉菡参加家宴,期间还有欢场女子云儿陪客。
“宴席期间,我见宝二叔和琪官上茅房久不回来,便前去叫他们,无意间看到他俩偷摸着互换了汗巾子。”贾蓉一脸坏笑道。
贾琏嘿嘿直笑,道:“真没看出来,宝玉丁点儿大,挺会玩的嘛!”
贾蓉啧啧两声,道:“听琪官说,他给宝二叔的红汗巾子,是北静王给他的,是茜香国女国王所贡之物,夏天系着,肌肤生香,不生汗渍,端地是好东西。”
互赠汗巾子这件事情本身,就意味着两个男子之间在玩暧昧。
贾芸听着,默不作声。
贾琏和贾蓉这两个蠢的,贾宝玉和琪官之间互换汗巾子,两人硬没有发现什么蹊跷,只当是乐子看了,笑了,然后就过了。
他们却不知道,忠顺王正是通过琪官,开始摆明车马对付贾府的。
要说忠顺王跟贾府有没有仇?
应该是没有的。
可他为什么要对付贾府?
因为忠顺王也是勋贵一员!
不过他是代表新崛起的勋贵,想要扩张利益,就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