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我去掺和个什么劲啊?再者说了,我和你们家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
“嗨,那都是老辈儿的恩怨,关咱们小辈儿什么事?”贾蓉摊手道。
顿了顿,他又道:“要不这样,今晚其他人都会去荣国府看戏,我们一些小辈都来宁国府聚聚?没长辈在跟前,绝对玩得开,不会拘束。”
贾芸正要回话,夏金桂的轿子已经上了前来。
轿窗掀开一角,露出一张俏丽精致的脸蛋儿,顾盼神飞,正是夏金桂无疑。
“夫君,这位哥儿是?”夏金桂展颜一笑,对贾蓉扬眉问道。
贾蓉脸堆着笑,介绍道:“这是三房里的贾芸,你可别看他年轻,却已经有了举人功名,还官至巡城御史,提督巡捕营,好有出息了。”
“呀!原来是小叔当面,赎嫂嫂不能抛头露面,失礼了,以后有空,多去宁国府玩耍呀!”夏金桂喜笑颜开道。
说话的时候,她秋波流转,扬眉眨眼,看着贾芸,双眼放光。
贾芸嘿嘿直笑,拱手回道:“见过嫂嫂,以后有空,小弟定会登门拜访,今儿不早了,赎小弟先行告辞!”
说完,缰绳一拉,打马就走了。
“诶!芸哥儿,别望了,晚上来宁国府喝酒,说好了啊,不见不散!”贾蓉扯着嗓子大喊道。
喊完之后,就见贾芸扬了扬鞭,贾蓉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是答应来,还是不来?
轿子里的夏金桂收敛笑容,蹙眉道:“叫魂啊叫,再在路上耽搁,天都黑了!”
“行了啊,你个死女人,就不能安静片刻?没见我这儿有正事儿么?你上来添什么乱?”贾蓉瞪着夏金桂,没好气道。
夏金桂扬眉斜眼看着贾蓉,缓缓说道:“你搞清楚,今儿不管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去我娘家的事儿大,少给我扯东扯西!”
接着,她表情一变,脸上带着笑容,继续道:“不过你要是能邀请到芸哥儿去宁国府,倒不失为一件正事儿。”
对于贾芸,夏金桂早有耳闻,端的是又爱又怕。
爱的是贾芸人不但俊朗,而且年纪轻轻,就身居要位,手握重权,让人迷恋。
怕的是夏金桂以前虽未和贾芸见过面,却吃过他的亏。
就在几个月前,贾芸正整顿街市那会儿,夏金桂坐着八人大车,招摇过市,造成交通受阻,被兵马司的人捉住,罚了五十两银子。
银子倒是小事儿,关键是那些人还将赶车的婆子抓住了,在街上当着许多人的面,挨个打了板子。
夏金桂虽然嚣张跋扈,却也不蠢,硬是不敢撒泼闹嚷一句,躲在车上瑟瑟发抖,生怕也跟着挨罚。
当时她不是没吩咐下人去找关系,寻门路,期望以银代罚,可都回复说没用。
后来还好,赶车的婆子被打了板子,又交了罚银后,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可夏金桂心里却一直记着的,也心有余悸。
虽说这事儿不是贾芸亲自操办的,却也是他的手笔。
也是在那会儿,夏金桂才明白,在权势面前,她夏家就算家财万贯,却也什么都不是。
所以,先前她在轿子里听到贾蓉要邀请贾芸去宁国府,才不顾体面,掀了轿帘,主动搭话。
贾蓉瞪了一眼夏金桂,没好气道:“别张牙舞爪卖弄你那臊劲儿了,你以为芸哥儿是那么好说话的?那主意正着呢!”
说完,不理夏金桂,就吩咐了小厮回宁国府安排人准备酒宴,不管晚上贾芸来不来吃酒,这准备工作却要先做好。
夏金桂闻言,气呼呼道:“是是是!我是张牙舞爪,我是卖弄臊劲儿,你呢?你没事儿请他喝酒干嘛?”
“所以我说你是个蠢的。”贾蓉白了她一眼,道:
“你也不想想,咱们贾家年轻一辈儿,就以芸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