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贾赦回去了。
许多人看到贾赦被人扶着出去,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
贾赦这家伙是一等将军,眼高于顶,出了名的强势霸道,在族人中风评极差。
所以,如今他病了,也没人上前关心问候。
倒是贾敬,许多人长时间不见他,都过去跟他打招呼说话。
贾芸也上前见礼。
都是读书人,贾敬见到这个后辈,面无表情的他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还不吝夸了贾芸几句。
可见,贾敬并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
他能够每年回宁国府祭祖,就说明他对家族事务,还是有所关心的。
吃饭的时候。
贾芸没有和贾代令这些长辈在一起,而是和义学里的教谕和夫子同桌。
贾敬和贾政也被邀请过来,读书人坐在一起,有共同语言。
贾政见三房义学请了这么多的举人和秀才过来教书,感叹万分,并询问道:
“子正,其他房的孩子你都收留了,唯独咱们大房被排除在外,是何道理?”
贾芸微笑道:“大房有现成的义学,晚辈可不敢越俎代庖。”
贾府义学的那些学生,没一个正形的,他可不想弄过来坏了学风。
再者他说的也不错,大房家大业大,也用不着他接济。
贾政摇头道:“这不是实话,你这儿的夫子都是有功名的,还有三个举人充任教谕。”
“要不我回去就将贾府义学解散了,让那些后辈都到这边来读书?”
“子正放心,一应开销都由贾府统一结算,不会让三房吃亏。”
“万万不可!”贾芸连忙阻止,并道:
“贾府义学办了那么多年,而且还办得好好的,为何要解散,此举岂不是要将晚辈陷入不义之境?”
顿了顿,他又说:“再者,三房的义学到底成色如何,现在还看不出来,非得八年后才会出结果,现在就盲目下了定论,为时尚早了。”
贾政迟疑一下,没再纠缠此事。
至于请贾芸帮忙的事,这会儿左右都是读书人,却不方便细说,所以他也没有开口。
很快,酒菜陆续端上桌来。
席面极为丰盛,鸡鸭鱼肉样样齐,瓜果蔬菜也都不缺,烹饪精致,色香俱。
不说其他族人,就连贾政这样经常锦衣玉食的看到了,也有些惊讶。
“子正这次破费不少吧?”贾政笑问道。
不用想也知道,凭三房的财力,是没办法置办这种水平的席面的。
所以,这一定是贾芸从中出了力的。
贾芸微笑道:“还好,祭祖是大事儿,稍微破费些也不当什么,又不是经常这样大鱼大肉。”
“这倒也是。”贾政点头道,又问:“子正明年是否会参加恩科会试?”
贾芸颔首道:“是要参加,晚辈已经在力备考了。”
聊天的时候,贾芸不光只顾着贾政,同时还跟其他举人和秀才举杯说话。
这些举人和秀才,能在三房义学来教书,并不是为了银子,大部分则是给贾芸的面子。
毕竟现在贾芸是御史,属于清流言官,读书人与之结交,不但不会掉价,反而还有诸多好处,于自己的名声也是有益的。
再者教书这门职业,在社会上也是颇受人尊敬的。
也就是贾芸现在只有举人功名,要是他成了进士后,还会有更多的秀才、举人主动来投,这就是同在一个圈子的好处。
要是当初贾芸不走科举这条路,哪怕是他立下不世之功,被封爵位,依旧很难和读书人打成一片。
毕竟,文官历来就瞧不起武官,对勋贵也没什么好感。
一顿饭吃了将近一个时辰。
散席后,贾敬没有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