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固然害人,还懂得不涸泽而渔的道理,这群逆贼却是真的残暴不堪,如今城内人心惶惶,原本回归的权贵富户又大批出逃,酒楼的生意自然一落千丈。”
“而挂起岁安的招牌,便是有了兄长和乡军的威慑,俨然是天下第一等的护身符,便是那‘风魔道兵’也不敢造次,樊楼那群商贾,当然希望我们出面为其遮风挡雨!”
曹正恨声道:“究其根本还是朝廷无能, 若是昏君不迁都,岂有这等祸事?”
曹正是汴梁本地人,看到京师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内衰败成这般模样,心里自然不好受。
安道全也叹了口气,那曾经是他的京漂梦啊,好不容易在京师拥有稳固的神医之名,结果京师没了……
蒋敬则道:“兄长,汴梁危急,京师的书院是不是要北上,与大名府、燕京的书院合并?”
李彦断然摇头:“如你们所言,岁安已经是一块维护地方平安的招牌,那就更不能离开,否则留在汴梁的百姓,又能去找寻谁的庇护?”
“至于那等宵小之辈,我认识一位前辈,在造反的人群里面颇有几分威望,最厌恶的就是这等官逼民反后,比官府更无人性的所谓‘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