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卢俊义,跟着林元景走入了书房:“父亲,是不是京营禁军也收到,准备对无忧洞动手的消息了?”
林元景对于儿子的能耐已经习以为常:“是的,这消息传开了,现在营内颇为惶恐,我怕会出乱子……”
李彦道:“无忧洞最可怕的,始终是暗无天日的环境,在黑暗幽闭的环境内,人本来就会产生一种恐惧与不安感,更别提还要时刻防备贼人的偷袭,心志不坚定的人,恐怕走不了多久就崩溃了。”
林元景显然已经做了一番了解:“不错,包待制当年围剿无忧洞,主要出动的是府衙的快班弓手,禁军也是进入过一部分的,出来后也极为惊恐,而五十年前的京营禁军,与如今的京营禁军,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李彦目光微动:“现在军内是不是对向太后的决定,颇多非议?”
林元景想了想,倒也没有什么不可说的:“确实如此。”
李彦道:“太后对于朝政的控制本来就不强,如今两位郡王一死,更是大大折损了她的威严,报仇心切之下,再受禁军非议,朝堂局势恐怕又有变化……”
林元景皱眉:“我们不是在说无忧洞么,怎么扯到朝堂局势去了?”
李彦有些无奈:“每一件事情的背后,其实都避免不了政治的影响,尤其这里是京师……反正父亲请安心,此次围剿无忧洞,是会进行的,但规模不会太大。”
林元景有些懵:“可现在上下消息,传得风风火火,势在必行啊!我都怀疑,是不是京营禁军要全数出动!”
李彦继续无奈:“正因为这样,才会是一次虎头蛇尾的围剿,如果真要干实事,就不是这样的趋势,如今的风向,已经被有心人利用了!”
林元景叹了口气:“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是不是又要党争了?”
李彦道:“其实比党争还严重,无论如何,父亲秉持以前的态度就好,不要过分参与,也不要特意回避,在这个过程中,也可以筛选出一批比较有上进心的禁军,加以培养。”
林元景觉得这要求有点高,但在儿子面前不能示弱,立刻一挺胸膛:“好!”
李彦所讲的也就是稍微积极点的摸鱼,觉得这样够简单了,说完这件事后,想了想又道:“父亲与御拳馆的周总教头熟悉么?”
林元景露出敬意:“周总教头这般英雄岂能不识?年轻时我们曾经较量过,单比枪法,我略胜一筹,但其他兵器就远不是周总教头的对手了,他十八般武艺样样皆通,比我高明许多……”
说到这里,林元景抚须笑道:“伱若不是天赋如此出众,我原本还准备让你拜周总教头为师,若集两家之长,或能将我林家枪法发扬光大。”
李彦微微点头:“父亲空暇时,也能与御拳馆走动走动,刚刚那位受伤带回的卢俊义,也是从大名府来汴京拜师学艺的……”
林元景突然觉得自己要忙碌起来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是该多多走动。”
两人又聊了些家中杂事,李彦这才告辞。
回到自己房内,一条金黑色的光影掠入怀中,他露出微笑,抱起小黑,开始快乐的撸猫时光。
一边撸猫,小黑的爪子还在划拉着,将无忧洞的地图继续补全。
这段时间,时迁一直游走于汴京的街头小巷,打听消息的同时,开始初步安插眼线,朝着一名正规的情报人员发展。
小黑的任务则是游走在无忧洞内,此时洞内的三大传言,那头黑色异兽已经超出另外两条,成为了无忧洞贼人的噩梦。
而看着越发完整的无忧洞舆图,李彦由衷地道:“若是朝堂上的官员,拥有你的几分实干,这个世道就能好上许多。”
小黑骄傲地昂起脖子。
李彦又关照道:“不过接下来的核心区域,你不能再深入了,我之前杀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