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表态,这已经很有参考价值了,而柴绍一听脑海里略一思索,就顿时感觉到了信息量。
李盛的意思。
很明显是打算跳过“出海的年轻人玩心眼斗不过海外的土人里的人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的问题,并且不打算提供帮助——心眼是不可能教出来的,虽然其实也能教,比如后世的天下所有国家,高效院系专业的排名编号,哲学都是第一位。
哲学教的就是斗争思路,斗争路线,这些东西。
但是这些玩意,实际上,书院的教育反而是最无关紧要的,因为大多数年轻人实际上无法消化许多东西,还必须结合自身的生产生活经验,尤其最重要的,军事斗争经验。
脱离了这些经历经验,哲学就仅仅是符号之学而已——李盛的意思,就是不管问题的这一部分,因为经验,经验这种东西毕竟总得当事人自己去尝试,试错,积攒不是?
而明白了李盛的话里的这个意思,那么话里的意思就很好懂,给与直接的物质帮助就是唯一的一条路——也就是说,无论这唯一一条路是好路还是渣渣路,你反正也不可能玩出别的花来,尽可能把这条路走好才是正经。
而,有了方向,那么围绕这个思路想办法就容易多了,毕竟只是一种十分确定的“工作”,这相比起做决策来说还是容易多了。
这柴绍一下顿悟过来,脑海里也迅速转了起来,如果说“怎么把年轻人培养成文成武德的优秀之才”是个贯穿人类史也未能妥善解决的问题,那么,那还有什么“那么”?事到临头了突然想来搞教育建设,这简直是犯病行为。不过相比之下直接提供物质帮助就要显得简单许多——或者更严谨的说,可行性要高许多,至少要可走的路子要宽广许多了。
毕竟怎么培养大才?这种人才的诞生几乎都是完全偶发的,但怎么把物资从一个地方转运到另一个地方那就没那么难了。
对柴绍来说简直太轻车熟路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柴绍一转头又琢磨了一下,这一感觉。
就感觉好像还是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