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绍的心情和骆宾王也差不多,这太过强力的兵器反而让人难以感觉到战斗的乐趣。
而这眼神骆宾王自然偷偷看在眼里,不过柴绍这么一吩咐,骆宾王反而有了点“出征”的感觉。没错,正如柴绍所说。
这潜艇虽然作战效能强大,有鬼神不测之能,但相应的,能动于九地之下的神器往往也金贵的很,出门随便干点什么事情——任何事情,接着就得全船检查一遍。
甚至哪怕什么事情都不干,船上的乘员也都必须随时检查船况,丝毫懈怠不得,只是没有正式检查那样全员展开行动的正式而已。
但丝毫不得懈怠绝不是开玩笑的,原因当然就是肉眼可见的原因了。
大伙都在水面之下,出个事故就分分钟一起葬身鱼腹,这么梦幻的环境自然是危机四伏,别说是大唐的禁军领袖们,比如柴绍这些家伙专门特意设计了一套严刑峻法惩治潜艇中乘员行止失矩的情况,就算没有任何规矩,只怕也没人敢在这种环境吊儿郎当。
这种环境的另类严苛气氛,就反而让骆宾王有了些出征的感觉的了,不过柴绍话音刚落,似乎是想起什么了,就突然脸色一变。
接着刹那之间,柴绍的眼神也变得锋锐凶险,猛然两眼都亮了起来,“不……今日正是大好机会!”
“大好机会?”骆宾王听的愣了一下,接着忍不住皱眉道,“义父,现在天色向晚,又有风暴。这些贼人四散逃窜,我等若是强行追击,只怕……”
骆宾王说话之时面不改色,显然也并不是怯战之兵,不过目光还是十分认真,因为。
潜艇这个东西现在对于大唐而言,就是这么特殊,你自己出什么事都行,但这玩意却必须好好的!
骆宾王纵然自己也很想来个追亡逐南剿灭贼寇,毕竟这伙贼寇已经在神州东南两个方向的洋面上逍遥快一年了,这对于大唐的禁军来说简直是尊严扫地……但眼下这潜艇却的确是如此特殊,类似最近这几天完成的平平无奇的大捷,这东西日后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是有目标有贼人的地点,就能再次复现。
那么,这种时候当然还是得回师了,毕竟哪怕你是霍去病,也不是一天二十五小时砍人不是?这还得有个缓冲,有个等冷却时间的过程。
但骆宾王这么一说,柴绍……岂能不知这小辈脑子里在想什么,当下露出一个奇异的微笑。
“你这孩子……大军出征,的确不能只凭一腔热血,需要等候,但真有好机会,岂能无所权变?”
柴绍话音一落,这下骆宾王更诧异了,“义父,这潜艇最多还能跑上一个时辰就必须得回去了……这,茫茫大海上,一个时辰能干嘛?”
骆宾王的惊诧不是没有理由的,因为大海啊,它是真的大。
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的航行在海上,别说是对于热点军事斗争了,就是渔民出海,又哪有一个时辰就回家的?这怕是不想过了。
柴绍这话说的云山雾罩的,似乎有什么深意,但在骆宾王听来就是,你这手机明显只有十几个电了,你还在这说你昨晚学了个什么操作,要开一把狠狠的上分。
你操作再厉害,这也不能把手机电量给操作上来啊。
这就显得奇怪的很了!
不过柴绍始终只是满脸阴恻恻的微笑,这搞得骆宾王很是心里打鼓,尼玛这可是在海水里淹着呢,你突然就要整活……关键这要是在陆地上,危险的军事行动也不是不能搞。
骆宾王还是很有武德的,不管怎么说,在陆地上首先自己比较熟悉——不管是怎样我显得情况,虽然可能操作空间很小,但自己带兵的熟练度也更高不是?
而话又说回来,在陆地上出点什么问题,了不起就把自己搭进去了事,部伍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