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发现古昊轩早就已经走远了，来不及多想，杜玉芳连忙跟了上去。

“你真的是……灵侠？”憋了半天，杜玉芳还是问了出来。

“灵侠已经死了，我现在只是古昊轩。”古昊轩淡淡地说了一声。

“……”杜玉芳张了张嘴，她知道古昊轩不想提起这个名讳，此时此刻，她才算是真的知道了，古昊轩什么会拥有那样的眼神。

起初，她还很好奇，古昊轩无神的目光中，为何又充满了悲伤，如今她终于是明白了。

“灵……古……”杜玉芳还想要说什么，但一时间却不知道该称呼古昊轩什么好。

“就叫我先生吧。”古昊轩看出了杜玉芳的纠结，淡淡地说道。

“先生，我爷爷他……”杜玉芳抿嘴说不下去了，她已经知道了她爷爷的下场，但她依旧不愿意相信。

“节哀顺变吧，若不是你爷爷自爆的动静惊醒了我，你也难逃一死。”古昊轩摇了摇头，当时他正喝的酩酊大醉，彻底的麻痹了，若不是杜国威自爆发出来的动静，他还在睡觉呢。

说起来，杜国威的名号他也是听说过的，知道这位老将军一生为国，而且为人清正廉洁，深受百姓爱戴。

是为数不多真心爱民的老将军，只可惜当初并没有见过，他也没想到，杜玉芳竟然会是杜国威的孙女。

杜玉芳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但泪水却是布满了脸颊，爷爷死了，她从今以后就变成了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