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我赢了,你们自己看着办。”
“行,”左戍说,“我跟你赌。虽然陛下能一次性生两个最好,但我就看不惯你这幅笃定的模样。你再算无遗漏,也不可能连生几个孩子都能算得出来。”
“不才,鄙人雅号神算子,这点小事还真算得出来,”施然说,“你们赶紧想好要输给我什么吧。”
来到皇宫,施远、张平等人解下佩剑,刚脱掉一只鞋子。施然嫌弃的捂着鼻子,说:“鞋就别脱了,太臭了。”
施然都发话了,施远等人便又穿回鞋子。
毕竟,的确是有些臭,把陛下臭倒了不好。
可实际上柳山青怀孕之后,嗅觉便的格外灵敏,他们刚脱掉一只鞋子时,柳山青就闻到一股臭味,当即有些反胃。
后听施然所说,才知是什么,柳山青更加反胃。
好不容易压下翻涌的胃,柳山青看着施远、张平等人走了进来。
不同于在施然面前的嬉皮笑脸,施远、张平等人一个个此时都十分的严肃,单膝下跪地向柳山青行礼。
“免礼,此番大漠一战,辛苦诸位将军了。”
施远、张平齐声答道:“为国效死,不敢言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