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青躺在施然怀里,听到施然这样说,看了眼施然,没说话。
实际上,柳山青心里也是有些兴奋、期待。
施然接着说:“这半年过得跟过了好几年一样,六月份,你来之前,我还在怀疑我有心理疾病,打算去看心理医生。”
柳山青过了一两秒说:“朕也有这样的感觉,这半年过的切实漫长。”
特别是六月的时候,柳山青收到施然战死的消息,当时柳山青就感觉天塌了,整个人直接晕了过去。
就是现在想起来,柳山青都有些心有余季,感觉不真实,像是在做梦。
柳山青下意识地挪了挪身子,贴近施然,听着施然强有力的心跳声,心里的余季、不真实才逐渐退去。
施然不知柳山青心中所想,说:“可能是我们两边各待七天的缘故,我们的半年相当于别人的一年。”
柳山青又过了一会说:“以后的战事,你也不要领兵。”
“你怎么突然说这个?”
“没什么,答应朕。”
柳山青忽然说这个,一是怕施然领兵作战,她在宫里又收到施然战死的战报,二是近来这些日子,施然在大随闲暇时竟然开始看兵书,或者跑到参谋部里,跟留下来的参谋讨论兵事,这让柳山青心里很不安。
柳山青早就想和施然这样说,只是一直没什么机会。
“行,我答应你。”
柳山青略微松了口气,说:“你是秦王,领兵作战之事交给将军们便好。你的职责是陪朕坐镇中央。”
施然笑说:“其实,我挺想去前线看看的。”
男人嘛,除了某些“吃个桃桃”,基本上都憧憬、向往过自己金戈铁马、沙场点兵的场景。
“不行,你答应过朕,不许说话不算话。”
“我就是想去看看,又不领兵作战。我有自知之明的,我现在的水平,领兵作战就是害人。”
“那也不行,你就给朕老老实实待在宫里。”
“啧,你要金屋藏娇吗?”
柳山青看了眼施然,心说是藏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