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一位留着山羊胡,年纪大约在四十多岁的文臣走了出来。
施然看了一眼,忘记此人叫什么名字,只记得此人姓王,任太中大夫,职谏仪。
“陛下,南越部族反叛一事,臣以为还是以安抚为主。眼下大军北上,正与匈奴酣战,国库钱粮已消耗过多,一旦再与南越开战,以国库剩余的钱粮,恐无法支撑。且到时候闵郡、广郡等地的越人部族,恐也会趁机作乱。”
“动用各地粮仓确是一法,但如此只是杀鸡取卵、竭泽而渔,战争一旦开始,谁也无法确定何时才能结束,一旦开春、夏时发生水灾,朝中将无力赈灾。”
施然说:“王大夫言之有理,但眼下南越部族已经叛乱,这时候安抚只会增长他们的嚣张气焰,让闵郡、广郡等地的越人部族没了顾虑,纷纷趁机作乱。”
“我们只有以雷霆手段消灭越郡所有叛乱部族,才能让闵郡、广郡等地的越人部族老实。”
“至于王大夫的担忧,陛下早就想到,并有了对策。”
王大夫还要再说,施然直接定论道:“好了,镇压南越部族一事,无需再议。陈将军即刻整备军队,尽快出发。”
“诺。”
施然接着说:“陛下此次召你们过来,是陛下决定,凡是协助大军清剿叛贼的随人、越人都可在战后,由官府统一分配给他们叛贼的田产、家宅。
具体该如何分配,你们认真想想,最好是在日落之时,就有个可行的章程。”
此话一出,大臣们顿时又议论纷纷。
施然细观众人表情,对柳山青低声说:“你看看他们什么表情,我眼睛度数好像加深了,看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