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进来。
期间,相互敬酒。施然带着柳山青挨个敬了一圈,然后以过来人的语气,拍了拍施依儿的肩膀,说:“依儿,今年年底喝我的酒,再过几年就要喝你的酒了。”
“慢慢等吧,我暂时没这个打算。”
“话别说早了,我去年还是单身呢,今年不就要结婚了。”
施然跟施依儿说这些,倒不是真劝施依儿早点谈恋爱,等着她的喜酒,而是他被人催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可以体验下催别人的感觉。
别说,感觉还真不错。
就是可惜家里的小孩太少,大伯家的比他大,在外工作没回来,且已经结婚了。小姑家的太小,还在读高中,只有施依儿勉强在可催促的范围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施然一家回到家,坐在客厅里闲聊了一会,各自回房间休息。临分开前,林月如告诉施然、柳山青,他们的洗漱用品都备好了,就在卫生间里放着。
来到三楼,走进卧室。施然打开房间空调,满身酒气地躺在床上。柳山青从吊坠里取出换洗衣物,放进衣柜里。
施然侧身,右手撑着脑袋,看着柳山青窈窕背影,喊了一声。
“小青青。”
柳山青回头看向施然,见施然不说话,只是露出傻笑,问:“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叫我老婆一下,”施然拍了拍床,“过来躺一会,这张床真的又大又舒服。”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能一起吗?”
柳山青装作没听见,拿起衣服,走进卫生间。
“你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啊。”
回应施然的只有卫生间隐约传来的反锁声。
施然实际上也就是嘴上一说,全程躺在床上没动。施然听着卫生间响起的水声,看着天花板,心情又莫名有些亢奋。
半个多小时后,柳山青穿着睡衣,头发湿漉漉地走了出来。施然站了起来,推着柳山青走进卫生间,尽起御前干发使的职责,给柳山青吹头发。
期间,施然这个奸臣又很不老实的从后搂住柳山青不堪一握的细腰,贴着柳山青嫩滑、温凉的小脸,露出在柳山青眼里极其不好意思的笑容。
二三十分钟后,柳山青面色泛红,头发半干的走出卫生间。
施然揉着疼痛的手腕,跟在后面,将吊坠里的换洗衣物全都取了出来,扔在床上,然后拿起一条底裤,返回卫生间洗澡。
柳山青看着床上乱糟糟的衣服,没说话,一件一件分门别类的叠好,放进衣柜里。期间,柳山青感觉自己遗漏了什么。
等施然只穿着底裤走出来,柳山青这才意识到狗东西又不穿睡衣。
再看着施然满脸不怀好意的笑容,柳山青不由想起那晚施然喝酒回来,对她做的事情,心里顿时升起莫大的防备、警惕。
柳山青打定主意,这次一定不能让施然得逞。
施然上床不久后,关掉房间的灯,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时响起,期间偶尔夹杂着嗯哼声。一个多小时后,房间的床头灯亮了起来,施然美滋滋地亲了口面色酡红的柳山青,跳下床,先打开衣柜,再跑进卫生间。
卫生间响起哗啦啦的水声,柳山青躺了一会,心里暗骂一声狗东西,抬起有些黏糊的右手,整理衣服,系扣子。
等施然从卫生间里出来,柳山青立即下床,瞪了眼嬉皮笑脸的施然,走进卫生间。
翌日清晨六点多,柳山青在生物钟的作用下,自然醒来。施然还在搂着她,呼呼大睡。柳山青拉开施然睡着后都不老实的手,找出要换的衣服,走进卫生间。
换好衣服,刷牙洗脸,柳山青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来到一楼,准备做早餐。厨房里,已有煮东西的声音。柳山青走进去一看,是林月如。
“阿姨,”柳山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