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柳山青想起一事,说:“这次回到大随,你除了站桩外,我再教你剑术。右丞相、常阳侯那些人是已经解决了,但谁也不能保证未来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你还是得学功夫,有一定的自保能力。”
“可以呀,我一直都对功夫感兴趣,之前也跟你说过。不过站桩之后的按摩……你打算怎么办?你不会随便找个宫女,让宫女给我按摩吧。”
施然说:“我这人有洁癖,除了我老婆以外,我不喜欢让别的女人碰我。”
呵,学妹挽着你的手,挨着你拍照时怎么没见你拒绝?
柳山青腹诽一句,说:“朕给你按。”
“按的时候,别让玉儿她们在旁边,她们在旁边看着,我会不习惯。”
不用你说,朕也不会让玉儿她们在旁边看着。
不过不让玉儿她们在旁边侯着,柳山青有点担心玉儿她们会乱想。
柳山青是知道玉儿那些人就算会往那方面想,也不会不敢在背后嚼舌根,但生性保守的柳山青一想到玉儿那些人会那样想,就不由脸热,感觉很不好意思。
再者,以施然的德行,她给施然按摩时,施然很可能会不老实。
柳山青打起预防针:“到时,你不许不老实,别忘了你是如何答应朕的。”
“又是这话,我上次、上上次在大随难道还不老实吗?”
“你老不老实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清楚啊,我非常非常的老实,这世上就没有比我更老实的人。”
柳山青懒得搭理施然,往下躺,准备睡觉。
施然关掉床头灯,跟着躺了下去,像搂抱枕一样,手脚并用的搂着柳山青。
然后,施然重重的亲了柳山青一口:“晚安。”
“晚安。”
柳山青不知自己何时睡着,只感觉没睡多久,突然被抖醒了。
耳旁响着施然轻微的呼噜声,施然的手脚依旧搭在她的身上,紧紧的搂着她。
柳山青拉开施然放在不应该放的位置上的手,有点无奈扭头看向施然。
她发现施然有个毛病,睡着后总是会时不时地抖一下。
她睡觉又不沉,施然每次抖一下,都会把她抖醒。
看了一会,柳山青伸手戳了戳施然的脸、鼻子,闭上眼睛,接着睡觉。
三日后的晚上八点左右,施然、柳山青穿上大随的衣服,来到大随。
同样的九月,大随的夜晚比现代要清凉许多,玉儿等人尽职的守在屋外。
在玉儿这些人看来,施然、柳山青又是刚进房间,又立即走了出来。
每当这个时候,柳山青的头发都会换一个模样,身上的衣服有时也会换一身玉儿以前没见过的款式。
玉儿最初很疑惑,现在已经习惯。
施然和柳山青在房间做什么都和她无关,她的职责只是伺候好柳山青,做好柳山青吩咐的事情。
尽管玉儿现在已位列九卿,在玉儿心里,她永远只是柳山青的小侍女。
“玉儿,去太医署,备好站桩所需的药浴药物。”
“诺。”
吩咐完玉儿,施然、柳山青来到启明殿。
施然开始站桩。柳山青取出奏章,翻阅此前所记录要及时处理的事物。
这是每次回到大随后,柳山青必有的流程。
只有这样,柳山青才会回归应有的状态,不会遗落一些事情。
不多时,玉儿走了进来,刚要复命,见施然在站桩,顿时明白柳山青要她准备站桩所需的药浴药材的用意。
玉儿立即吩咐侍女去准备药浴,以便施然站完后,能立即使用。
柳山青没注意到玉儿已经回来,心无旁骛地浏览着记录表。
看完记录表,了解完要处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