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孩童,两个老人,还有两个成年女性。
和刚才房子的四人不停打摆子不同,九人的脸红红的。
傅松走过去,摸了摸一个孩童的额头,发现烫的吓人。
九人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两个温度计,傅松拿起一个放到孩童腋下。
五分钟后取出,示数显示为40.3℃。
傅松来回巡视,九人中有三人上嘴唇已经鼓起小泡,整个房间中弥漫着一股臭味,应该是频繁呕吐导致。
观察了一会,傅松和布洛妮娅一起走出来。
布洛妮娅问:“你能看出是什么病吗?”
傅松淡淡道:“若我没猜错,应该是疟疾。”
布洛妮娅有点惊讶的看着他:“不错啊,这都能看出来。
之前你说自己的医术只是和一个江湖郎中随便学了两手,我差点都信了。”
傅松闻言不禁苦笑。
如果说其他病他可能不认识,但疟疾如果也不认识,那就真的白活了。
当然,傅松对疟疾的认知,并非他亲自体验过这种疾病的可怕。
其实傅松之前生活的那个世界,疟疾在华国已经消失了。
傅松的认知来自一位老人,以及她获得的那枚诺贝尔奖。
没错,老人就是屠呦呦奶奶。
她能获奖,源于老人家在华国的抗疟大作战中,发现了抗疟第一神药——青蒿素。
说到华国的抗疟史,其壮烈程度丝毫不比现在的众志成城少,甚至犹有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