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很快过去,次日一大早,夏军十万大军,从东西两面将韩童年所部团团包围在南峡谷之中。
对与夏军的大动作,韩童年并未吃惊。
本就是诱饵,现在终于完成任务,将夏军从玉门关中调了出来,高兴还来不及了,怎么会害怕。
但是作为应对,韩童年也没闲着,一方面下令全军埋锅造饭,做最后的战前准备。
一方面通过讨赖河将消息传至后方,让后方金军做好反包围夏军的准备。
就这样,在一片紧张的气氛中,金夏两军各自做着战前的准备,等待着最后大战时机的到来。
与此同时,西平军中的昔里钤部今日一大早醒来,不知怎么的左眼皮一直在狂跳。
心中总有一股不详的感觉,总感觉今天会出大事。
用过早饭后,昔里钤部心神不宁的巡视了一圈军营。
对这种不好的预感,昔里钤部将锅背在了金军头上,并未往自己人身上想。
纵是昔里钤部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李安全为了军权竟然丧心病狂的想要置他于死地!
巡视完军营回来的昔里钤部,刚回到大帐,就看到帐内已经坐着一个不请自来的陌生男子。
“你是何人,为何会在本将帐中?”昔里钤部一边小心戒备,一边招呼亲兵护卫左右。
看着如临大敌的昔里钤部,来人也是一愣,他实在没想到,身为一军主将的昔里钤部会小心谨慎到这个程度。
其实来人也是错怪了昔里钤部,不是昔里钤部太过小心自己的性命。
实在是今天左眼皮跳個不停,让昔里钤部不得不一反常态,做出一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态度。
小心过头也好,被别人小瞧也罢,反正昔里钤部是不敢冒险赌一赌,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帐内的陌生人,会不会是金人派来的刺客。
多年生死边缘徘徊的昔里钤部,他的直觉告诉他,今日一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而昔里钤部的直觉一直很准,他选择相信自己自觉,宁可误会让别人看了笑话,昔里钤部也不想出现任何意外。
因为他的性命在这个紧要关头不止是他一人的事情,而是关乎全军安危的大事。
所以昔里钤部一反常态的小心谨慎也就能够理解了。
被昔里钤部诡异的举动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的男子,一开始愣了一会后,接着立刻反应过来解释道:
“将军误会了,卑职是镇夷郡王的人,卑职此番前来,是来替郡王传话的。
只是之前将军正在巡营,刚好不在,所以这才在此等候多时。”
男子的解释令昔里钤部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刺客就好,但昔里钤部还是不放心道:“你说你是郡王的人,可有凭证?”
“腰牌如何?”
昔里钤部本着万无一失的态度道:“不可信,最好是由本将认识的人给你作证。”
对昔里钤部的回答,显然是男子之前没有想到的。
面对这出乎意料的一幕,男子仔细思考了一会,突然眼前一亮,立刻对昔里钤部道:
“卑职想起来了,卑职与将军麾下一员正将有过交情,正好他可以作证卑职是郡王府的人。”
“何人?”
“杨伟!”
听到准确的名字,昔里钤部转头对下属吩咐道:“去将杨伟找来,认一认他。”
“遵令!”
属下应声而去,不过一会就将男子口中的杨伟带到了现场。
待经过多番认证后,昔里钤部终于确定眼前来人确实是郡王府的人,之前确实是自己多心了。
待误会解开后,昔里钤部也不向男子说明自己为何有今日这般怪异的举动,而是出言相问道:
“既然是郡王派你来的,不知郡王是有何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