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吼!营破喽!”
“万胜!万胜!大金万岁!”
夕阳西下,黄昏的凄美下,玉门南峡谷夏军西营寨中,此刻浓烟滚滚,夏军旗帜鼓乐七零八落的散落一地!
来回奔驰欢呼的金军士兵,将地上的夏旗践踏的面目全非!
横七竖八的夏军尸体,与丢盔弃甲,满脸惊恐万状,抱头鼠窜,落荒而逃的夏军,无不说明夏军兵败如山倒的事实!
奋勇追杀敌军,挥旗欢呼,胜利之声响彻峡谷的金军,与垂头丧气,争先恐后亡命逃窜的夏军形成鲜明的对比!
西营一破带动连锁反应,北营抵抗回鹘多时的夏军,士气瞬间荡然无存!
军心动荡下,不知是谁喊出大军败了的谣言,引诱着北营夏军各自四散而逃,如作鸟兽散!
后方大营中坐镇指挥全军的昔里钤部,在第一时间接到西、北两营相继前后战败失守的消息。
……
“废物!废物!”
正在营中指挥作战的昔里钤部,突然听到西、北两营相继而陷的消息,一时竟呆滞在场不敢相信。
直到一旁的下属提醒,昔里钤部这才从错愕中回过神来,瞬间破口大骂前线将领无能:
“西北两营各两千军士,还有本将派去的三千援兵,比等重兵就是守半个月也不成问题吧!
给他金军再加一倍兵力他也攻不破吧!
你们告诉我,前线的那群蠢货是怎么败的?
金军难道还能插着翅膀飞进来不成!”
前来禀报战况的传令兵听着昔里钤部的破口大骂,此刻面露尴尬,支支吾吾道:“这个……这个……
这个卑职听……听说……说……说……”
“说什么?你哑巴了!”
看着越来越不耐烦的昔里钤部,传令兵终于豁出去的似的一闭眼,将听到消息传达道:
“听说是细赏者埋统制见一金将悍勇,起了比试之心。
众位将军阻拦不下,细赏者埋统制非要亲自下场与之斗将。
于是便被一唤作山东张青的年轻小将,给一枪捅死了!”
“什么!”昔里钤部听着如此超出认知的一幕,声音拉的很长,尖锐的声音刺激的众人耳膜生疼!
“千真万确!卑职不敢哄骗将领啊!”传令兵哭丧的脸道:“金将不讲武德,搞偷袭!
细赏者埋统制,细赏者埋统制一时不察,大意了没有闪。
就啪的一声,很快啊!
卫兵都没反应过来,细赏者埋统制的五连鞭都没使出来,就被那金将一枪捅中眼窝,当场打脑骨折,给打死了!
听说头盔都给打飞了三步远!
细赏者埋统制一死,将士们群龙无首,几个将军互相推卸责任争论不下,全军没了指挥!
兵不识将,将不识兵,犹如散沙一样被金军逐个击破了!
西营一失,北营军心士气震荡,也……也……也失守了,现在就剩东营坚守了!
还请将军速发兵救援东营吧,时间一过,怕是东营也凶多吉少啊!”
听着如同戏剧儿闹一般的过程,昔里钤部再也忍受不住,怒火之下一脚踢翻眼前的沙盘!
随手拿起桌上的佩剑,对着地上杂乱的沙盘就是一顿乱砍!
同时边砍边骂道:“废物,蠢货!夜郎自大,愚蠢!
你死了不要紧,可你害的我军将士窝囊惨死!
你害的本将精心谋划,全盘落空!
你害的我四万大军之前的努力,全部付之东流!
你害的我大军陷入危险之境!
你怎么平时不死,偏偏在这个时候自己去作死!
啊!王八蛋!驴日滴!
你自己那三脚猫,花架子的本事你自己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