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扑通一声坐倒在地。
“元帅!”
籍辣思义赶忙扶住坐在地上的嵬名令公,这才没让嵬名令公躺在地上。
扶着额头的嵬名令公缓了一阵后,终于回过神来,一把推开籍辣思义,双目无光道:
“两个月未有匹马进营,如此关乎全军重大的事情,你能随便忘吗!”
籍辣思义羞愧道:“元帅……”
“闭嘴!”嵬名令公一声高喝打断籍辣思义所说,颤抖的手指着籍辣思义道:
“既然金人违约断了战马供应,那你可曾与金人交涉?”
“交涉了!”说到此处,籍辣思义突然恼羞成怒道:“卑职派人去与金人交涉,可不想……可不想……”
“可不想什么!”
籍辣思义听着嵬名令公的激问,一咬牙道:“可不想金人欺人太甚!
金人见都不见使者,反而将卑职派去的人乱棍打了出来!
甚至放言道:他们如何行事不须向我解释。
断我战马,是因为他们从实力的地位出发,认为我们没有与他们做盟友的实力与地位!”
“什么?”嵬名令公闻言,瞬间呆滞,面目羞红,恼怒自语道:“从实力的地位出发!
从实力的地位出发!
哈哈哈!
我们没有做他们盟友的实力与地位?”
突然,嵬名令公大声愤恨道:“该死!金人辱我!
本帅就知道不可信,果然金人狼子野心,背信弃义,更是如此侮辱与我!
实力不如人家,便遭此耻辱,呵呵!
实力地位,若我真有实力的地位,给他金人三个胆子他也不敢轻易欺我!
我若真有比肩金人的实力,本帅早就挥师东进了!
金人不是好东西!宋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宋人对上金人唯唯诺诺,对上我朝便重拳出击,两个狼狈为奸的狗东西!”
显然刚才籍辣思义的一番话,让嵬名令公受了极大的刺激与打击,此刻口中满是对金宋两国的怨念。
“元帅!”籍辣思义有些担心的看着嵬名令公。
“哈哈!”发泄过后的嵬名令公,颓废的坐在雪地中,思考了许久,终于情绪稳定道:
“看来回鹘在玉门关外的行迹,非自作主张,而是受了金人的指示。
金人突然断我战马,说不定是早有预谋,甚至金宋已经暗中勾结图谋不轨!
不行,必须给玉门去信,让玉门提高警惕,小心防备回鹘,不,应该是防备金军!”
“金军?”
看着疑惑的籍辣思义,嵬名令公解释道:“不错,就是金军!
金人现在发难,就说明他们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本帅猜测玉门关外,恐怕不止是回鹘一家,说不定金人的八旗大兵,早已部署在了玉门周边!”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