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黑着一张脸,打算听他说完,若说不出个一二三来,过后定要叫他好看。
“哦?既然你认为不妥,那你便说说为何不妥,又该如何部署?”
丁国珍心中的弯弯道道姜晨自然不知道。
在听到丁国珍谦虚纳戒后,兴奋之下,放开嘴角道:“启禀大人,卑职说大人之法不成,是因为我部所遇敌人不同。
若对面是一般之敌,大人之法自无不可,可现在我部遇到的可是女真八旗啊!
虽然只有一千八旗兵,但也不是我部区区一千绿营骑兵可以抗衡的。
请大人试想一下,等我部一千骑兵绕后进攻敌军后方一千八旗时,一对一的情况下,可能敌的过如狼似虎的八旗兵?
不用想也明白,根本敌不过,而敌方前面有两千山西绿营拖着我军,我军无法在一时半会之内赶到支援。
而敌军只要用山西绿营拖住我们,八旗兵便可在短时间之内击溃我军绕后部队!
等我军丧失了这唯一的骑兵之后,我军就在无一点反制手段了。
失去骑兵之后,接下来便只能防守了。
可守久必失,我军被敌军牵着鼻子走,打起来终归束手束脚,无法使出全力!
所以卑职说大人刚才之策不通矣!”
姜晨话音落下,帐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以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姜晨,将姜晨看的怪不好意思。
丁国珍不由地对眼前之人刮目相看,刚才被打断的不满早已经烟消云散,这会心中只有庆幸。
今日多亏了姜晨劝戒自己,否则真按自己刚才的思路指挥的话,恐怕一场大败就在眼前。
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打了一场败仗,给皇帝与诸位中堂留下一个无能的映像,以后纵是不被重视退居二线,那也别想再进一步了。
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因为一场演习而被判了刑,以后无法在进步,这是丁国珍绝不想看到的。
那种没了权利,被别人所遗忘的感觉,丁国珍绝对不允许发生。
这场演习中的夏军主将,可是他费了好大劲,好不容易得来的。
本来用政治利益交换来演习中的夏军主将一职,就是为了在演习中好好表现,让皇帝记住自己,为将来能参加西征南征所做的准备。
可如果因为自己的失误造成无法进步,甚至是被朝廷所遗弃,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至于姜晨落了他的面子之事,在大是大非面前都算不得什么。
如姜晨能在此战中助自己得胜,纵是让姜晨再落几次面子都无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