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坊做工的,且当时就有一百五十七人在作坊服刑,可知在此之前法令就得到了良好的执行。
明朝也是很好的继承下来这些。
随后唐润山开始讲起了自己和自己妻子的故事,在唐润山的口中,他是一名英勇的士兵,好不容易九死一生回来,却发现自己的妻子史灵芝,居然和当地有个名叫姚小五的人,两人成婚多年,并且夫妻关系很好,先后生有三个儿女。
这让他很生气,他立即就将诉状递到了兵部,用“妄娶她人妻室为妻之罪”将姚小五给告了。
兵部已经给了勘合,说着,还真的拿出了兵部所发的勘合,这勘合就是一种证明,说明对方说的话应该不是假话。
看到勘合之后,朱标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他看着史灵芝有些生气的道:“这位妇人,你的丈夫为大浴血疆场,你却在家中勾三搭四,你这样做,如何对得起你的丈夫,既然兵部已经给了勘合,你就和你的丈夫好好过日子,还要闹什么闹?”
看着生气的朱标,史灵芝立即磕起头来喊冤道:“大老爷,你们不要相信他,我是被他抢来的,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妻子,我确实和他有些关系,我在三岁的时候,在双方父母的安排下,曾经与唐润山的兄长结下“娃娃亲”。
不过,唐润山的兄长尚在幼年就夭折了,所以这门亲事也就黄了。我长大成人后,经过“合法”的程序,与姚小五结为夫妇。
这些事情我都已经和县里的县令老爷说清楚了,但是唐润山给县令使了钱,所以县令就和汤润山同流何污。
没有秉公处理,既没有擒拿唐润山,也未向上级反映相关问题,“推说内府勘合,不敢擅违”。
求大家帮帮我,我家中还有三个孩童,他们不能没有娘呀,这个唐润山将我带到家中,每天都以打我取乐,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说着,史灵芝直接将自己身上的伤痕给亮了出来,一看到史灵芝身上的伤痕,密密麻麻的,确实十分的多,这一下,众人又开始吃不准了。
朱标直接看向了朱榔问道:“榔弟,你怎么看?”
朱榔话还没有说,就见唐润山直接起身将自己的衣服给撕开,露出后背的箭伤道:“我唐润山为大明卖命,只为了保护大明的百姓,谁知道回来之后,自己的妻子和别人跑了,我承认我打了她,但是那是她该打,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得等我回来,为什么...!”说着,说着,唐润山还哭了起来。
只见一个男人哭泣,身边的舆论再次倒向了唐润山。
史灵芝看到这一切之后,也是微微的眼神灰了下去,就在众人走神的时候,史灵芝突然冲向了拱桥之上,准备跳桥明志,不过,这刚刚跑起来,这边朱榔就一个眼神,身边立即有人将史灵芝给拦了下来,看着自己被拦了下来, 史灵芝再也忍受不住委屈,呜咽的哭了起来。
朱榔微微一声道:“唐润山,你可知道,我也是一名将军,我看到过很多的英勇的士兵,而且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这些英勇的士兵的伤痕,永远都在正面,只有那些在战场上疯狂逃命的士兵,他们受伤的部位才会在背部。
你说你英勇,那你能告诉我,你那背后的箭伤是怎么得来的吗?”
“我...!”唐润山一时语塞。
跟着朱榔继续道:“你的事情,我会立即去调查,如果调查的结果和史灵芝一样,那么你就将会被斩首,但是如果现在你可以说出真相,我就饶你一名,但是你要被发配交岭南。”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唐润山有些害怕的看着朱榔。
朱榔则是澹澹的看着唐润山道:“本王大明秦王朱榔...还有这位就是大明太子朱标,现在说出真相,饶你一死,否则你必死无疑。”
“知罪,知罪...小人知罪。”唐润山直接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