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直宽容下去,那些官员会感激你...错,大错特错,那些官员只会越来越欺侮你,骑在你太子的头上拉屎,太子,你要表现的强势一点,你是太子,是国之储君,你不能这样软性子。”
吼声震天,吓的朱标,直接侧在了朱朗的身后,看着朱元璋那恼怒的样子,朱朗也是知道此时朱元璋的愤怒,所以他并没有直接顶撞朱元璋,而是拐了一个弯道:“爹...鞭尸什么时候都可以,但是现在不是时候,幕后黑手还没有找出来,现在就鞭尸还是有打草惊蛇的风险,善老五的叔叔现在还在外逃,并且梓燕的父母和弟弟也在追查之后,现在我们要做的还是封锁消息。
这个皇宫,看似严密,可是却像是一个破了洞的大钟,风一吹哪里都能收到这宫中的消息,是时候该清理清理了。”
“对...!”朱元璋连忙看向了朱朗道:“朗儿,你说得真的是太对了,咱们不能打草惊蛇,更要整治一下宫中的乱象,那些勋贵大臣不知道埋了多少暗桩在咱的周围,他们的事情,咱是不知道,可是咱的事情,就是放个屁,他们都知道。”
朱朗点点头:“所以呀,现在就是锦衣卫入住宫中最好时机,直接换掉这一批,锦衣卫执掌宫门,还有宫中消息全部由锦衣卫执掌,将宫中消息卖出的任何宫女,太监,杂役...只要抓住,斩...!”
“啊...这有些太苛刻了。”一听到斩,朱标再次走了过来,脸上露出了皱眉的表情。
这个时候,朱元璋一个不爽,朱朗则是淡淡一笑,这位大哥呀,是真是太仁慈了,就是心太软,在该严的时候不严,该宽的时候又严的过了头,就跟姑息养奸一样。
因为他的“仁慈”,功勋权贵们私下屯田干什么的,胡惟庸等人能压住时。他就不知道,也不会去想知道。
可是朱标却并不知道,等着把功勋权贵们都给养肥了,养的胆子都越来越大了,那个时候,就会有大麻烦,这个麻烦是他朱标一个人无法收拾的。
主要还是朱标把人心想得太好了,认为他大明的官员不可能那么坏也不可能那么胆大。
当然,如果查清楚后,那贪官污吏都是真的贪时。他就不仁慈了,以太子的身份请求朱元璋给全部砍了,家属全部流放。他的仁慈就是把砍掉的没人认领的尸体给找地方安置了,再找和尚念个超度经。
只是那个时候,就晚了一点,心软的没有分寸。
这个时候,朱元璋直接背过身去,他不想和自己的这个儿子废话了,朱朗则是看着朱标道:“大哥...非常时期,非常手段,母后还在痊愈中,这个时候,有些事情还是要严格一些。”
“哦...我知道了。”朱标这才微微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朱棡回来了,手上还带着一名五十岁的小老儿,这位小老儿就是善老五的叔叔善财,这位可不是善财童子,应该算是善财爷爷。
经过查证,这位善财爷爷在应天府做了一辈子的无赖混混,而且还吃过宝局,有人问了,什么叫做“吃宝局”。“宝局”的意思是赌场,“吃宝局”就不难理解了,就是到人家赌场里面找饭辙。
再说白一点,去收保护费。开赌场的人自然是有权有势,去“吃宝局”的人大都是一些混混地棍。那么这些人究竟是怎么让赌场老板乖乖掏钱的呢?一个字:狠,不过不是对别人狠,而是对自己狠。
曾经善财就吃过宝局,据说他身不穿衣服,下身不穿裤子,中间用条布挡着。善财一来到宝局里,开口就骂。估计这也是其中一个规矩。赌徒也不含糊,一人拿着一条白木棍,对他就是一顿封建主义毒打,那是真肯下狠手。这人一边挨揍,一边还骂,等到被打得奄奄一息了也骂不绝口,这个时候就是小声地骂了。
而能做到这一步,这家宝局就算是吃成了。打人的赌徒像变脸一样,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