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云也是大人了,责骂没有一点意义。”
“好...好...那臣就先走了。”胡惟庸一个感谢,随后直接喊了一声:“胡云,和我走...。”
胡云看着胡惟庸有些战战兢兢的起身,眼神无助的看向了一边的朱朗,朱朗则是露出笑容:“胡云,跟着你父亲离开吧...记住以后好好读书,别和那些游手好闲的东西一起玩耍。”
“还不谢谢府令大人。”胡惟庸大喝一声。
胡云连忙对着朱朗躬身:“多谢府令大人。”
“哦...。”朱朗点头,跟着看着一边的刑部尚书唐铎道:“唐尚书,您也先走吧,这里我来看着就可以了,和胡相一起,你们两人也能交流交流。”
唐铎连忙躬身:“是...。”
胡惟庸再次对着朱朗躬身之后,就带着自己的儿子和刑部尚书唐铎一起走出了花船,这胡惟庸父子和刑部尚书离开之后,花船中的气氛就没有了,朱朗待在里面也没有感觉,就直接走出了花船。
而刚刚走出了花船,跟着就在对面看到了一艘更大的花船驶了过来,这艘花船就是秦淮河边最最有名的女子徐玉娘的花船了,曾经几度将当朝太子玩弄于鼓掌之上。
徐玉娘曾经是秦淮河上最有风情的女子,她和寇静很像,据说童年的徐玉娘是独女,上有两位哥哥,深得父亲宠爱,在父亲的羽翼下活得无忧无虑。
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无忧无虑的日子在李香君8岁那年截然而止。
徐玉娘的父亲是武将战死沙场,随后又被元朝官员迫害,家道中落,徐玉娘就流落秦淮河,如果没有家道中落,徐玉娘也许会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一门当户对的富足人家,衣锦食丰,诗书相伴,相夫教子,从此一了余生。
可惜没有如果,元末明初,江山鼎革,朝代更替之际,她生逢乱世,安稳已成奢望。
花开长败,总为秋风,杨柳飘落,亦为秋阳,乱世之中,在媚香楼里走出一位佳人,
走向秦淮烟柳之中,成为惊艳秦淮河畔的名姬,她的出场,惊艳了时代,惊艳了后世...据《玉娘传》云:徐姬者名玉娘。玉娘有侠气,尝一夜博,输千金立尽。所交结皆当世豪杰,尤与阳羡玉娘慧善也。
说的是,徐玉娘和其他见钱眼开的老鸨不一样,她重义气,仗义施财,好气大方,交的朋友都是当地的豪杰。
有次她在聚会上和别人打赌,输了千金,立刻送上赌注,面不改色地继续和别人说说笑笑。
千金可谓是割肉之痛,而她神色如常,落落大方,令人钦佩,成为秦淮河畔一时佳话。
也正因为徐玉娘仗义豪爽又知风雅,所以媚香楼的客人多半是些文人雅士和一些权贵之臣。
“这位是朱府令吧...?”朱朗站在船头,只见那艘大船的船头也站出了一位女子,见她容光娇艳,用风韵犹存来形容未免污蔑了这春葱般鲜嫩的容颜,倒不如说时光早早放过了这美丽的女子,四十年的风雨不曾在她身上留下丝毫痕迹。
“徐老板?”朱朗抬头看着徐玉娘问了一声。
“没错,徐玉娘拜见朱府令,不知道今天朱府令怎么有雅兴来寇老板的船上?”徐玉娘微笑着问道。
“抓人...。”朱朗也不隐瞒:“三皇子朱棡,四皇子朱棣,五皇子朱橚...居然敢无视大明律,那我这新上任的宗正府令就只能来抓抓他们了。
没有想到,这次抓得太多了,都是公侯一脉,我一个也惹不起...只能让他们抄抄大明律,自己还要在花船上陪着他们,这叫什么事情呀。”
朱朗微微一笑。
“骗子...你明明将汤正全家流放,还打了三皇子朱棡,你还说你一个都惹不起。”
朱朗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发现是一名大约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