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种方向。但是相应的，她也可以选择继续这样，继续做白夜的「一部分」。

她在过往岁月之中的蜕变次数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她有些丧失了自己。泫雅自己倒是不觉得这有什么。

只是，为了变得更加强大，她必须去做一次选择了。虽然选择了作为白夜一部分这样的路也没有什么不好。

但是，选择了那样的路，就代表着她要付出一些代价来。而这代价，很有可能就是让自己的最终战力，比不上做自我的那条路可以达到的战力。

同一时刻，其他人也都在纷纷蜕变着。

而在蜕变之后，当她们再度接触到混沌气的时候，她们便不会觉得这种气息对自己有什么伤害了。她们甚至会觉得，自己就是生活在混沌之中的生灵。

而这，就是白夜带给她们的礼物。

在洪荒纪元，有先天生灵这种说话。而先天生灵，就是诞生在混沌之中的生灵。到了这一纪元，这种生灵基本已经消失了，可是，白夜偏偏是一口气造就了六个出来。

而且这六个人之中，相柳苏黎，还有雨凌薇，她们两个蜕变的效果更好一些。这可能也是因为，她们本身就曾经是这种生灵的原因。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现在的她们，其实也仅仅只是变回原来的样子而已。只是同一时刻，却是又有一道龙吟之声传来。而这声音，并不属于泫雅。

「那是，雪婵。」

同一时刻，墨夜雪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惊讶之色。她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雪婵会做出自己的选择。而且，她借助白夜给予的机缘，明显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只是此刻的她，应当算是一条龙了。

因为她已经完放弃了人族的血脉，选择了龙族，只不过，她的龙族血脉有些特殊，因为她已经发生了彻底的蜕变，体质已经足以堪比某些先天生灵。

而这，也是让墨夜雪惊讶的原因。很明显，雪婵的蜕变就是十分完美的，堪称是完美到了一定的程度。然而同一时刻，那枚青色莲子，也是缓缓地开始发芽了。

「噗——」

同一时刻，无间厄狱道的山门之中，那位老祖却是狂喷一口鲜血，因为他已经察觉到，自己的诅咒咒纹，已经被彻底的摧毁殆尽，而这也就表明，他已经失败了。

只是与此同时，他的那些徒子徒孙也是变得虚弱至极。但是，那些人看向他的时候，眼神之中却是并没有询问之意，而是只有恨意，以及一种贪婪之意。

…………

PS：今日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