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里一阵劲风,似乎那破旧的城门都微微晃动了,可是公孙辑和那个女人却没有任何影响!
公孙辑奇怪地看看宁晨野,突然有些好笑地说,“你又不是个战斗职业,为朋友拼命不是这样的,你没看这个技能是对鬼魂和灵体吗?”
宁晨野一呆,但随即表情一肃,伸手指向公孙辑,“雷来!”
一阵轰鸣声,城门里多年寄存的覆土被震得纷纷而下,几乎看不清了对面。公孙辑没想到会这样,连忙有手驱散。混乱中传出一声大喝,借机冲进城门洞的宁晨野被洪姨一把扭住摔了出来,跌倒在萧征的边上。
城门里的浮土看来一时半会是落不完了,公孙辑皱着眉从里面走了出来,身上的黑色西装都是泥点,看着有些狼狈。
“好了,好了,快去救你那几个朋友吧,再过一会儿该血流干净了!”
宁晨野刚从地上趴起来,听他这么一说,连忙扭头去看这几个人的伤势,萧征还好,一身铠甲被震的消失,他也只是脱力倒地昏过去了。
葛良的手套也碎了,左手手臂上一片血肉模糊,却看着宁晨野摇了摇头。
苏听毫无声息地倒在地上,胸腹间已经被血染红了。
宁晨野急忙冲了过去,苏听手里的算盘上都是血迹,一条长长的伤口几乎切开了他的胸腹,看上去狰狞可怕。
宁晨野连忙把他放平在地上,一手按在他的胸口,一手随即向他的小腿上按去。
就在他即将发动大挪移的时候,苏听突然睁开了眼睛,用满是血水的手抓住了他的道袍,“治疗,治疗就好,我没事,别浪费,大挪移!”说完,他就又昏了过去。
宁晨野一呆,随即也发现他的伤口虽然可怕,却真的没有伤及内脏,便伸手沿着伤口一抹,随着他身上一道金光闪过,苏听的伤口仅仅成了一道浅浅的伤痕,只是他满身的血迹,看起来依旧凄惨万分。
宁晨野回身跪行几步到了葛良身边,他拉起葛良的左手,此时才看到他手臂上居然是个血洞,他拼尽自己的力气按住了葛良的伤口,再一道金光,他自己也软倒在葛良身边,只是那个血洞,已经不再冒血,只是一道浅伤。
公孙辑和洪姨就是站在那里,看着宁晨野查看治疗着他们,并没有再度出手。
很快,萧征就苏醒了过来,他猛地坐起,却不解地看着公孙辑。然后扭过身子看着身边的几个人,等他彻底看清了几个人的惨状,心里也就暂时安定了下来,但疑惑随即驱使他咬牙站了起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他摇摇晃晃地站在,脑子里还在回响那刚才巨锤击打到盾牌的声音。
“劝阻你们,不让你们去送死。”公孙辑平静地说,“我们其实不必打成这个样子,但,我没想到,雷鸣居然可以用来当烟幕弹用,你小时候一定经常打架下黑手!”他可惜地看着自己的衣服,然后恶狠狠地看着依旧瘫软在地上的宁晨野。
老道很没有风度地向他竖起中指。
公孙辑表情一呆,一时间竟想不起自己打算要说什么了。
他随即长出一口气,双臂一震,随着一道闪光,他的衣服和头发恢复了整洁,不复狼狈,只是神情骗不了人,还是有些遭了无妄之灾的样子。
又缓了一下,他这才恢复了过来,看着萧征道:“你的道途,我不说,那个名字本来就不应该在这世上出现。你只需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公孙辑、虞末那小子和你,是各自独占自己道途的。”
“受伤最重的那个叫‘纵横’,用黑伞的是‘法道’,你,你是‘幽逸’。”他最后点着还在喘息的宁晨野,“别写错,幽静的幽,安逸的逸!如此泼皮模样,算的什么含光藏辉之辈!”
说完这个,公孙辑又长长出了口气,好像是在嘲笑自己有些意气用事,“你们总是希望黎明来临,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