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你我出门所能看到、听到的东西,几乎都被士所掌握。”
“我不想一生平庸,也不想跪着创业,所以只能如此了。”楚南叹道:“或许你们本身无错,但当你们将太多东西合法合理的装到自己兜囊里的那一刻,那就错了,此非为我,亦非只为民求存,乃是为天下求存,两位先生可能明白?”
见两人不语,楚南喝了口酒道:“爱惜两位才华是真,这天下人才就这么多,实不忍杀之,两位不愿出来,在下也能理解,所以还是那句话,两位若愿出来为这天下苍生做些事情,为士人洗清一些罪孽,便出来为我所用,我等携手做些事情,后世子孙如何看待你我,这不好说,毕竟笔杆子是在你们手中,但我只求无愧于心,言尽于此,时候不早,我便先告辞了。”
说完,起身推门而出,大步离去。
牢房里,沮授苦笑一声道:“话已至此,元皓,我想……出去看看。”
“我那孽子,也是时候管教管教了!”田丰叹了口气,四年多了,楚南这番话也亮明了他的立场,至于自己……四年时间,外界已是沧海桑田,他现在还能算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