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然后再看要如何成为这样的人,圣贤之书固然有道理的,但当年孔丘出仕齐国,而后齐国便失去了霸主之位,却是为何?”楚南笑道。
楚承茫然,有这回事?
他诵读诗经,但对于历史却并不是太清楚,小小年纪能通读诗经已是难得。
“这世上有很多学问,每一种学问都是先贤一生智慧、经验总结,但同样会带有他们的偏见,我儿诗经虽已能通读甚至背诵,但却不晓其中真意,这些诗赋是诗者在何等境遇下所创,为何而创,因何会有这等感慨?这诗经背后的意义是什么?”
“我儿总说诗经已经了然于胸,但这些问题的答桉,我儿可知?”楚南笑道。
“不知。”楚承摇了摇头。
“无妨,慢慢去想,人生还很长,这个问题,很多人一生都难悟透,我儿自幼聪慧,定能想清楚的。”楚南笑道。
“嗯。”
“用膳了。”吕玲绮对这边喊道。
“走了!”楚南起身,去了正厅,小楚乐比他更快,身形直接飞进了正厅。
“没有烤鸭么?”楚南刚进来,便听到楚乐失望、委屈的声音。
“什么烤鸭?”吕玲绮不解的看着女儿,今日有说烤鸭么?柳眉微蹙:“莫要胡闹。”
“让人单独给乐儿烤一只吧,刚刚答应了她。”楚南笑道。
“爹爹最好了~”楚乐破涕为笑,给家人展现了深厚的变脸功底。
“夫君太过宠溺她了!”吕玲绮皱眉。
“这与宠溺无关,既然答应了,自要做到。”楚南无奈的摇了摇头。
“就是就是~”楚乐朝着母亲做了个鬼脸。
吕玲绮眉头一挑,就要言传身教,被楚南拦下:“你我既然为人父母,自当以身作则,若你我都不能跟她守信,他日又怎能做个守信之人?”
“她还是个孩子。”吕玲绮觉得孩子不能太惯着。
“正因如此,更该身体力行,此番也是为夫不对。”楚南让妻子坐下。
吕玲绮无奈,但就如同她管教孩子时楚南不会插手,楚南教导时,她也不会横加干预,只是觉得以后该更加严厉才行,这女儿……一点都不随自己!
随着朝政被梳理清楚,楚南的日子开始变得清闲下来,陪伴孩子的时间也多了,至于朝政,楚南负责把控大方向,若事事亲为,九州之地,近两千万人口,纵然如今已是超凡之体,怕也扛不住。
对江东和荆州的渗透一直在进行,百钱币也已经布局完成,接下来,就是等着大量的财物涌进来。
年底的时候,楚南收到消息,却并非江东和荆州,货币效果没那么快能显现出来,消息来自北方,是吕布传回的消息,乌丸人……没了。
“这没了是指……”楚南有些不确定的看向身边的陈宫。
“就是没了。”陈宫叹息道:“去岁温侯一路追至北海以北,乌丸人只能继续北遁,极北之地,寒风凛冽,乌丸人仓皇逃窜,本就未曾准备过冬之物,牛羊也多半冻死,最终大片乌丸人冻死,年初时又闹了瘟疫,温侯再找到时,乌丸之地,已成一片死域。”
“可惜了。”楚南有些遗憾,北方修缮之事,需要大量劳力,光是去年一年,鲜卑、乌丸战俘就有近十万被派去修筑北方城池、水利,如今乌丸被打没了,很多地方还等着战俘去修缮呢。
楚南自为丞相以来,为了休养生息,强化北方经济民生,很少动用徭役,所以很多重建工作,都是由俘获的战俘来完成的,如今乌丸被灭,等于间接少了至少十万劳力。
“当然,也并非无甚效果。”一旁的刘晔笑道:“近日鲜卑使臣已至汉土,想来是准备商议归附之事,这于我朝来说,是好事。”
乌丸